的脖子。他这才回过头,一时瞪目结舌,那个热身子竟然不是玫瑰,却也是几分熟悉的娇客,没有等他醒悟过来,另外一边传来肆无忌弹的笑声。
他顺着笑声从热身子的肩头溜过去,恶作剧的导演竟是张强和田桥。他一下子有了记忆,那个热身子是张强相好的,叫周什么兰的小嫂子,难怪她对他不知羞。张强曾是他兼职到企业锻炼时的下级,田桥是他最好朋友艾青的妹夫,这两个人在他最不得意时,经常给他安排一些牌局来打发日子,所以他总是把他俩当哥们来对待。
正当中平微微怔忪时,热身子挪开身体,大方地拿起啤酒杯,说:“刘总,几日不见,越发出落得有了形象,难怪听说你要展览女人的。”
中平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刚才热着的脸,指了自己的鼻子:“我,还有形象?展览女人?”
热身子挽起他的胳膊,说:“是呀,现在W城人的女孩,就是喜欢你这面窝头,油光脸,漫不经心的老板相。走,到强强那边去。我们还在瞎捣咕,怎么刘总这多日子不露面,难道是漏了什么馅儿,去蹲了号子呵?”
中平四周瞅了瞅,一面暗自庆幸她不知道他当过“省长”,一面任她牵着走,脸上是意外的惊喜,这些哥们混出人头狗面没有?快到了他们桌子跟前,见到另一个疙瘩角落里,坐着一副鄙视神情的玫瑰,又见她给他递了眼色,迟疑了一下,选择了背着她的方向坐下来。
张强和田桥仍是书生般的白皮细肉,文文雅雅,只是田桥身边常跟着的甜甜的小女孩,换成了一位与竹叶一般妖媚的年青女人。这女人没有一身珠光宝气,浓烈的法国香水却刺得他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
寒暄一阵后,中平含蓄说:“不用道白,你们是发迹了。不仅身上,而且周围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强发牢骚说:“屁用。钱难得嫌,也没赚到,包装还不能落伍,得天天改天天换。倒是你老板,还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生活在白开水里。要不要找个临时的小姐,打发一下时间呵?”
田桥东张西望,压低嗓子说:“就地取材,这厅里有一个很抢眼的北方狼,频频向这边扫描。只要你刘总点个头,我去把她拉过来。”
中平窃笑,心一动,转过身瞅了玫瑰一眼,扮了个心猿意马状:“不错,北方狼。你有本事能叫动她吗?”
“我姓程,名海兰,望老总多关照的!”一身法国香水的女人大方地对中平说,“姓田的俅本事没有,勾女人功夫是他的强项,九段高手。”
中平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程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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