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今天和哥们见了一面,中平情绪很好,说:“无非是生官发财,儿女满堂之类的。”
“只猜对了三分之二。”她刻薄地说,“生官发财,中年死老婆。”目光更恶毒,像小羊的狼一样,要生吞他的样子。
中平的脸一下子铁青了,转身离她而去。
玫瑰恨自己说错了话,甩了自己一耳光,骂:“真是猪,既然是冲他而来,也知道他的历史,你还醋什么你呵!”
好一会,她冷静下来,进厨房打开冰柜,发现有现成的冷冻包子,眼珠子一转,淘米煮好了稀粥,又切好榨菜和咸鱼和腊肉,摆好在桌上,在卧室里找到了看电视的他,用身子撞了撞他,说:“对不起,冒犯了副省长大人,我该死。”
她做了他九个月的特别助理,两人搂搂抱抱不老少,也有几次亲吻,唯独“实质性”的那一步,他总是心不在焉,连狗都不如,尾巴都懒得向她抬一下。
中平不为所动,生硬着身子,眼睛仍落在电视屏幕上。
她抱起他的一只胳膊,说:“副省长大人,你应该肚里能撑船,干嘛生我这小女人什么气呵?走,我煮了你爱吃的稀粥,快跟我打下手,清蒸腊肉和狗不离的包子。”
他身子放软了,仍然一动不动,眼睛却转向了她。
她把脸贴在他脸上,撒娇说:“走,我给你讲我为什么要潜伏到三零……”
他曾经多次问过她,以她的模样和资历,怎么在他的模特队干了三年,可她总是笑而不答,或者说,时机还不成熟。
所以,他心动了,手埋在她涨鼓鼓的胸脯中有几分不安份了。他站了起来,点了她一下鼻尖,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要跟我实话实说。”
进了厨房,两人的身子拢近了,说出口的话也贴近了。明明伸手就能拿到的碗,她偏要他递到自己的手里,明明自己可以盖上蒸笼盖子,她却指挥他盖上不可。
他故意说:“你一下子就露了原形,我当人家的老公,从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时还是泰国的‘无手’饭店,要人喂的,帮厨压根说不。”口说着,身子还接受了她的指挥。
她围着花裙在腰中,细腰勒得如柳枝,身材更显玲珑浮凸,脸埋在热气腾腾的雾气里,口里却不忘讲话的:“哼,记性不好!下乡那阵,还没有和兰萍小姐搞上那会儿,有人喂进你嘴里了的?”
他不讲理:“那叫什么饭?饿牢般的。”
她没认真理论:“终归还是饭呀!我不要你动手,陪我说着话。有时一个人吃饭,嫌闷,干脆吃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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