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特别助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拉得长长的。
那人头上冒出了汗粒,说:“我是厂党委副书记兼工会主席。厂长昨天带回了五十万元的汇票,可银行进不帐。”
玫瑰车身问:“这位书记兼主席,你们发一个月的工资需要多少钱?”
副书记说:“不多不多,三十五万零六元五毛。”
玫瑰说:“假设拿到了钱,你有办法叫他们打道回府吗?”
副书记说:“他们精得像八路,不见鬼子不挂弦。”
玫瑰说:“你把汇票给我。然后叫他们把汽车退到两侧,等我们的车到这里,从车上把钱给你。今日下午就可以领到一部分工资,余下的过年再解决。”
副书记说:“我想我会叫他们让道,可人家怎么信你,连个军人通行证都没有,谁信啊?”
玫瑰说:“有,空白的带了一大本,但仍放在车上。若是车到跟前,你们眼里只认钱,哪还管什么证不证的?!”
鲁林山书说:“我说大书记,你是木头疙瘩还是忙晕了头。老板和助理总是称不离砣的,一号首长不来,再硬的助理,说话都是弹棉花。做当官的想情,你做了一辈子的官,这情节也想不出来?”说罢,拉过副书记,介绍了中平。
副书记如梦醒来,说:“昨日接到了通知,我们早也盼晚也盼,终于还是盼到了盼头。我悬在舌根上的心儿,也溜回了肚子里。”又转过身,对车上的又换了另一副面孔,不由分说,“你们站得高,看的远,要听要看的,比我看的听的要真切。你们信不过我,难道不信眼前的老总吗?”见车上鸦雀无声,仍没有让道的反应,他鼓起巴掌说,“请一号首长给我们作指示。”孤掌难鸣,好尴尬的场面。
这一皮球踢过来,让毫无准备的中平进退维谷,乘玫瑰替他拿下围巾的功夫,思忖了片刻,身子一收一挺,上前几步说:“怎么开这个口?我想叫你们一声同志们,可你们眼下做的事,不是同志们做的事。我说你们有苦衷,要求也不高,但凡事都得讲个情理,凡事都有个商量。上街示威是你们的权利和自由,但用这种权利和自由,能达到你们的目的,能拿到你们想要的钱吗?拿不到,相反,给那些归心如箭回家过年的人们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我不说你们心里清楚。首先要申明一点,我是替你们送钱来的,不是听说你们在游行就赶过来的。集团党委早在深圳就考虑到你们的实际困难,让你们在困境里过一个开心祥和的春节,分二套方案进行。你们信我,把车让出一条道,然后跟着我的车屁股,一道回厂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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