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曼说:“还破例喝了白酒?”
欧阳琛说:“是,来W城这多天,都是用白兰地应酬的。”
见男人听了自己的劝,司马曼又犯起主持她节目的老气病,叨叨唠唠起来:“你这下有体会了吧,看这个三零不起眼,以为是个小庙,可里面就是供了一尊大菩萨。可也有大庙供小菩萨的。前二天,也是带农字号的企业,要我做个隆胸不丰腰的广告,四、五秒钟,开价一百万。我说,我一身都过得去,就这里丰不起来。女导演说,不隆不要紧,我们侧面取景,电脑艺术强一点,保证效果佳,亿万观众对你又会掀起另一种钟爱,再次掀起曼腕热。我说,那还不如不穿,那效应更火爆。女导演说,在西方文明国家,我敢做,一到规定时辰,电视里全裸上身,是法律允可的。我说,我是保守女人,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女导演说,腕姐儿,几秒钟一百万,连默然大叔都没这个价。我说,我骨子里喜欢钱,更喜欢的是我的名,我的命。女导演说,这不是用钱买你的小命!我说,我现在上街都得带口罩出门,再出名,我全身不要裹一层麻袋才能走得动?这不是要命是要什么……哎,话说回来,三零有你们一帮政客出席,更是牛逼了。”
欧阳琛今天特有耐性,让她自顾说完之后,期待说:“怎么样,从北京带回了什么?”
司马曼说:“你想要我带回什么?”
这女人今天是怎么哪?是避重就轻,是对自己不利而怕伤了自己的自尊心,还是故弄玄虚吊胃口?
欧阳琛一时语塞,说:“当然是……你年前急于要回北京的……那一件事?”
“我具体说了哪一件事吗?”司马曼双手一摊,说,“还是跟我说一说三零吧,什么事儿对你最有兴趣?”
避而不谈,是不祥之兆,也伤自尊!
欧阳琛赌气说:“两个生动的女人,一个平淡的男人,大有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司马曼说:“你是说,平凡的刘中平,得到了两个靓丽的女人?你又怎么断定这二个女人一定就是他的?”
欧阳琛说:“当然是从眼神里看出来的,就像你看我的那种神情。奇就奇在两个女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一个像你在台上主持节目,激动、热烈,极具有煽动性。另一个就像你在家里,温柔、体贴,极具有诱惑性。”
自己的男人怎么哪?一说到那两个女人,话儿就像一群往水里游的鱼,那么流流畅畅的开始了,而且还是一反常态。
所以,司马曼酸酸地说:“你就被其中的一个一煽动,另一个一诱惑,你就大开了酒戒,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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