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成天吃那玩意不嫌腻,天生的农民贱坯子!”
话里神情里注满了表明了爱和情。
四人一动手,洗菜切菜都顺当了,只等中平来了就可以点火烧锅。王汝成见时间还早,说是要打牌,当了个副局长,官不大,人家还得向我看齐,从此很少挨那玩了。今日是自家人,杀一通家麻雀,也好止这双手痒。
小菲本是不爱玩的人,见他说得可怜兮兮,就说:“行,混个时间。”
上了桌,小菲把压了好久的一句说出口:“既是都忙,怎么想起今日要聚会?”
王汝成心不在焉说:“我猜得出,他是痛失街亭,挥泪宰马谡,先替我作一番工作。”
小菲这才明白中平说我来了就知道的含意,就说:“再是失了街亭,也不能出卖朋友呀?”
王汝成仍是极认真地摸牌打牌,手却是一抖抖:“我知道他的阴招儿,也叫大手笔,一个星期不见他出面,我想他是在温酿大动作。若是这样,我愿意做菜板的肉。”
小菲说:“会给你一个处分吗?”
王汝成说:“那教育不了人,要来就来厉害一点,带翻的。”
小菲说:“什么处分还带出翻江倒海的?”
王汝成说:“这没有犯法,只是托人情,走后门。何况强强是被人打成了内伤。充其量给我记过处分。但要杀一儆百,开除我的公职,我心甘情愿。”
小菲说:“以后怎么办?”
王汝成把麻将一推,说:“不打了。他这大的企业,还不给我一口饭吃!”
小菲这才看出他的思想是在长时间的斗争,认真打牌也是装出来的,就说:“你看我也是犯糊涂,三零的职,任你挑。”
一直没做声的张强说:“王哥,我没有往深处想,你这份意气,我也不是孬种,进去再蹲一年,还增长了我的‘学历’哩。”
王汝成说:“你照说不会回去。若是扮猪吃虎,你需要再进去,风声一完后,自然会有个说法。”
张强说:“我心里有底了。只是你,为了我落到这般下场,我好于心不安。”
王汝成站起身,说:“是兄弟怎么能说这话呢?我这一生,该是倒霉。与他中学一场,为他创大业,做点牺牲,有什么该与不该的。”
王汝成低下头装佯拍打裤脚的灰尘,一手抹去了眼角边的泪水。
临到中午,门口才响起游轮的马达声,他们争相跑了出来。
中平从游轮上跳了下来,一个踉跄,让最前面的小菲拉住了,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菲拥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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