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吃饭间还不谋而合探讨共同语言。比如,一个说,我的毕业论文,名儿就叫《怕金森定律在我国之见》。另一个说,这题目贴切实际,你要抓住核心点,凡是当官的人,碰到工作太忙需要加力量,往往给自己增添下属,而不愿意去找一个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
欧阳琛边说边往另一个碗里挟菜。
把个导演者心理都搞得犯酸,从谈起朋友到现在,他唯独一次给自己拨过菜,那是他不知太辣而挟错了菜,只得往她碗里转移。
想罢,司马曼故意往他碗里挟菜,荷花不好意思,红了脸往她碗里迁让。
司马曼这才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里却盯着电视方向不动了,太煽情的大嘴角笑到耳根上定了格,端了碗摁下录相钮,一边瞅着电视画面,一边退回椅子上。
哪知欧阳琛性起,悄悄抽开了椅子。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碗也摔了个粉碎。欧阳琛欲要开怀大笑,她一动不动,示意他不要吵闹。
屋里另外二个人这才一齐瞅向电视。
原来电视画面正在采访几天没露面的市长,看电视左上角,节目是中文卫视台播出的。
电视里正播着一个全景,好像是刻意安排的。中平居中,牡丹在右,一个坐轮椅的外国老年人在左,采访者是美国的露易斯。
露易斯穿着很特性感,一条深沟,两块浅滩都坦露在外面****市委八号院,最近常出入一位年青女子。
这女子约二十出头,有漂亮的脸蛋,贵族的气质,迷人的风度,不知根底人,谁也不会想到她是司马曼请来的钟点工,水荷花。
那日,司马曼打扫室内清洁,在茶几底下收捡过了期的废报纸,看到了荷花的求职信,心一动,就专程去了趟大学里,找到了荷花,没说几句话就录聘了她,还带了她熟悉了交通环境和地址。晚上,司马曼把请钟点工说给欧阳琛听,欧阳琛在电视新闻,头也没有抬,说,早该如此。我是懒惯了,你是忙里没时间,饥一顿饱一顿,肠胃老早就在抗议了。他心里却很高兴,这一段时间工作充实了,他把荷花的事儿搞忘了,一晃就是八个月,也许她该毕业了,幸亏司马曼填补了他的缺憾。
近来他心情好,也看出了刘中平的实在,也摸清了他只做不张扬的特性,更宽心的是他能放权,放开手让自己抓分管的工作,不像上任书记孙怀玉,屁大的事儿都需要汇报。所以,他常对司马曼说,刘市长这一把(手)当的很洒脱,像魔术师放飞刀,看似脱手,实际上仍然掌握在手中。
司马曼知道见他认可了,细说了这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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