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其它城市市长的老婆都没上班了,死守着老公?玫瑰说,人家是人家,我们是在风口浪尖上,极敏感!我这次到北京,写告状信的一大摞的,有三位常委联名写了公开信。牡丹不再好坚持,又担心起来,问,上头是啥态度?玫瑰说,叫中平在适当的场合下,公开承认工作方法粗暴,伤害了一部分领导干部的自尊心。牡丹说,怎么不说广大市民有多开心?你怕我不怕。我任老总,你出面跑批文。
玫瑰思忖一会,说:“还是我来任老总吧。什么告状信我不怕,我就担心记者,你们露面多了,不是一件有利的事儿。”
牡丹以为说的是司马曼,无心地说:〃我找那个记者谈过,做第三者插足还轮不上你。〃玫瑰莫明其妙:〃哪个记者插足?〃牡丹说:〃你还蒙在鼓里,那个什么马的,还送了一盘带子,你不知道?〃就把她俩带到卧室,看了那盘带子。
玫瑰一看不打紧,看了才从梦里醒来,心里又添了铅的,急忙问:〃你还谈了些什么?〃牡丹说:〃我什么都告诉了她,她听了就跟此时你的脸一个样。〃玫瑰紧张说:〃一种人由嫉生恨,小心她要完一起完,破罐子破摔!〃小菲说:〃她也知道我是中平的精神恋人这事儿,我看她不是那种人,还能与人为善。〃牡丹说:〃是呀是呀,她只说等他不当市长了,再来与我们竞争。〃玫瑰说:〃她这样说就唬住了我……们?哼,我还是多留点心眼好!〃就这时,女花工报告说,有个叫周兰的求见,开不开门?牡丹说,她可能是来谢我的,你就说心意领了,叫她打转回家。女花工过了一会又说,她说谢你是个小意思,今日来要报告一个大消息。牡丹说,既然如此,你叫她在楼下咖啡厅里候着,我片刻就来。放了门铃话筒,就说你们去不去?小菲说,去一下也好,虽说她领头办了一件坏事,但顺水推舟,又办了几件好事,对高效倡廉起了作用。玫瑰说,就是在电视里晃来晃去的那个女人?穿戴的胡里胡哨,跟踪采访到她家里,男人打麻将,野男人在坐牢,说服了好多人,倒是奇怪的,二个男人隔仇,见面还蛮亲热的。小菲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不准还吃过三明治哩!玫瑰脸一红,举起手佯装要打她,牡丹说,你这一打,不是不打自招?把我都算计进去了!
说笑着,三人袅袅婷婷下得楼来,一阵寒暄,各自倒了喜欢的饮料,牡丹说:〃兰姐,小意思就不叨唠了,你择大的说,什么事儿这样神秘,就不能在电话里聊吗?〃周兰穿戴朴素多了,连姻脂口红都没有抹,一脸紧张,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今日去看强强,他又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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