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晚要开车,只能喝三杯。”
又到玫瑰,玫瑰说:“我们倒是天天在一起,却从没有见他给我斟过酒,连那天结婚喝的交杯酒,也是人家给斟的。只是我肚里有了毛毛,我也只能喝三杯。”
到了司马曼,中平先发制人,说:“你没有什么话说了吧?一是不开车,二是肚里没毛毛,你要陪几个主客喝到底的。”
司马曼急了,起身要跑,被牡丹扯住,还掐了一把,无奈里就翘起能挂瓶儿的嘴,幽怨乜了他一眼,口里说:“只要你们不怕丑态百出,我随身带了小摄相机,让你们也曝曝光,一面人模狗样在扶贫,一面在贫穷人家在吃贫穷,让市民都看清你们道貌岸然。”
欧阳琛说:“话不能这样说,吃的都是自己口袋的,与道貌岸然挨不上边。”
终于喝完了第一杯酒,当中平刚一拿起筷子,司马曼猴急地舀了半大碗,低下头看中平的腿翘在桌中央,又见他用筷子挟了至嘴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正儿八经吃起菜来。
中平正坐在她对面,被她踢了一下,筷子上的菜全掉在衣服上。玫瑰不知里面的蹊跷,掏出卫生纸边擦边说:“几十岁的人,还像三岁的小孩,连筷子都握不住。”
中平大窘,说:“是被母蝎子咬了还是什么的,全给抖下来了。”
玫瑰当真,低下头去瞅,见司马曼的脚儿在得意的晃动,明白了,说:“是呀,还跑得挺快的,一下也不见了。”心却提得紧紧的,怕酒多失态,低了身份。
第二杯,中平发了话:“我说荷花,听说你毕业了,今日看你的表现,你是不是想找一份像样的工作?”
荷花说:“市长的话比酒还醉人。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回到这个镇里,在何主任的扶持下,联合三乡五村,办个响水股份有限公社。”
一语惊天,都说,哇,好女中豪杰,敢玩旧时的时髦!
荷花淡淡一笑,说:“只是一个符号,变化的实质是在股份合作上,体现在人民的切身利益上。以前的人民公社,分配上'一大二公‘,与人的私欲贴得不紧,积极性不高。”
欧阳琛说:“你……你真想这样干?”
荷花说:“将来,我们家安在W市,实现‘一家二制’,你吃公务员的饭,我吃私营饭,多一份社会保险。”
司马曼大惊小怪的,说:“好你个荷花,连这都考虑好了!看来,我退出你们间的旋窝是对的,再找人我就找一个体户。”
何主任说:〃荷花,你这个公社怎么实行股份?〃荷花说:〃你当然是大头,农民只能拿土地和人头参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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