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的。”
玫瑰一惊,说:“你平时脚跟脚手跟手的,今日怎么不去的?”
标妹说:“我怎么知道?”
玫瑰说:“有没记者跟着?”
标妹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老跟着他的记者生了病,二天没上班了。”
玫瑰〃啊〃了一声,电话里就没了声。
标妹窃喜:让你馋嘴,等会回去跪搓衣板!
中平下了的士车,趁宿舍看门的去倒垃圾,侧身进了楼,好在上班时间没碰见人,打开门后才舒下心,轻手轻脚来到书房里,果然见司马曼一脸憔悴,正睡觉,床前的柜头上摆满了各种药瓶和空碗。
中平环视房内一周,眼落在半打开笔记本上,见与自己有关,慢慢读起来,不觉渐入境,读完感人肺腑,我有何德,值得这多性情之美人青睐?却也留下疑心,什么信息产业的产物,能作为我的化身,得到什么七情六欲的满足?
中平又走到她面前,用手摸摸她额头,感觉不发烧,才放下心,动手收拾床头柜上零乱的东西,把不用的秽物,卫生纸都扔进纸篓里,返回来收拾柜子抽屉时,这才发觉那塑料阳性器具,不禁大怒,这就是我的化身?就找了一个锤头,〃叮叮铛铛〃直到砸烂才解恨。
司马曼只是酒喝多了,感觉头重脑轻,睡了二天已是恢复过来。这日中午懒起来的,就一直沉睡,突然听到〃叮铛叮铛〃的响,惊醒后就抱紧了胸襟,见是中平在砸那东西,一面放下心,另一方面暗自盘算:他已知道了全部。
可她仍是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冷静的看着他,直到他用纸包起碎片,丢进纸篓里,就淡淡地说:〃砸了也没用。菜市场那长白萝卜有的是,拾元钱够用一阵子。〃两行泪流了出来,脸侧向墙。
中平洗了手,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身子,走到她床前,见她仍在流泪,手一松,拥进了被窝,附在她耳朵说:“不用化身,实实在在陪你,十天一次,风雨无阻!”
司马曼硬直了赤裸的身子一动不动,说:〃你想上就上,但一旦上了就不能下来。否则,我就当英国的海威特!〃中平把腿放在她腹上,说:〃什么海威特?〃司马曼仍然不动,说:〃就是戴安娜的马术教练,与她偷了五年情。后写了本书出卖她,你不怕?〃中平翻身趴在了她身上,口和手一齐游戈,只说:〃我若负你,你的书可以公开出版。〃司马曼反身压上来,吻着他说:〃我只是女人,不论你是不是市长,我宁可拿这些日记出版,让你名落深山,换取我和你生活在一起!否则,你就下去。〃就一侧身,反手把他推下床,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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