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相声还有哲理,逗人搞笑。”
牡丹思忖了半天说:“这就是你领导方法的问题了,你老让他讲究形象,他索性就改了形象。”
玫瑰说:“依你的说法,是我的错?你曾经也不是跟我一个调,要对他实现‘妻管严’!”
牡丹说:“错不错你心里有一本账,你当初叫什么将军出面找我谈话,要我把第一夫人的位置拱手让给你,你不是心里绝对有数吗?你还打电话问我什么的。”就挂了线。
把个玫瑰差点噎死,这小蹄子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绕了一个圈子,抓住了时机,一吐一直隐藏在心里的怨恨:别以为你为了当市长夫人工于心计我不知道,你和他闹成这局面,是你惨遭报应的结果。
想看我的笑话?玫瑰第二次把电话拨过去,说:“你听好,无论怎样,他对我仍是言听计从。”
牡丹说:“好啊,你管住你男人是皆大欢喜。若仅仅是在我面前表功,我撂电话了。”
玫瑰说:“别撂,我还有事哩。听说你仍然固执要招标买土地,我放不下心,想提醒你,二年之后,三零要还五亿美元,为扩大规模我们是有血的教训的。”
牡丹动气了,说:“参不参与招标,你既然占了茅屋那个位置,把三零的老总甩给了我,我参不参加,以多大规模竞标,是我的权限范围,你管不着。至于五亿美元的还款,我更不怕,有小菲她们在国外的关系,起码可以延期。”又挂了线。
我说话真的不灵了,像放屁?玫瑰第三次挂通了电话,说:“贷款是可以延期,不过,到那时没有政府出面担保了。”
牡丹说:“先前既然是D市担保,为什么不能继续担保?”
玫瑰极耐心说:“先前那阵,他在南方任职,与D市无关,D市就担了这个保,人家想找茬儿也没有招儿。眼下就不同了,D市归属到W市辖区,且不论D市愿不愿担这个保,即便愿意担保,这不正好中了人家的道,要他早点滚下台吗?”
牡丹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偏生心里就不服这口气,说:“又是你倡导的所谓市长形象在作怪!”再一次挂了电话。
这女人比玫瑰没有心机,透明得像个玻璃人,外人一眼就可以看透她。
她正刻胸前一起一伏,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好好的一个人,被你扭曲的像个傻宝玉了,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卖乖,哼!
偏这时电话响了,牡丹拿起来,没好气说:“我是三零墓地,专收尸的。你……是你,你大市长有没有搞错,还舍得跟我来电话……有屁快放……哦原来是要我当邮递员,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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