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迟迟吃了一点饭,中平坐在电脑跟前,一个劲儿调上海公司的资料,却什么也调不出来,他一下明白了,牡丹和玫瑰知道此事的始末,只是瞒了自己。
中平拨了哈尔滨的电话,屏幕渐渐显现玫瑰正在喂孩子吃奶的身影。她敞开怀的胸襟,先是用手遮了一下很张扬的半个奶子,说:“你在哪儿?”
中平说:“在家里。”
玫瑰放开了手,低头见儿子的一只胖手揪住了上面的褐豆,就嘻嘻笑:“他跟你一个小样儿,吃独食。喂,怎么会在家呵你?”
中平说:“病了,还不轻嘞?”
玫瑰说:“不要唬我,曼曼早上都没有提你生病呵?”
中平说:“就是刚才发的病,相思病,挺想你的。”
玫瑰说:“你旁边有紧口,还想到了豁口的,忽悠谁呵你?”
中平说:“俗话说,会日逼的就要日月母子。”
玫瑰说:“嘻嘻,我发觉你是不是有毛病……”细看,见他已是一点笑容都没有,就忙把儿子挪了一个胸,心虚虚的,说,“你脸真像天上的云,怎么说变就变了。”
中平说:“我要你把上海公司的报表调出来。”
玫瑰说:“是为这事呀?你是知道的,自从嫁了你,三零的闲事,我是一概三不管,一问三不知。”
中平说:“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把资料调出来。”
玫瑰一时慌了,脸瘪得像被谁揍了一拳,她太清楚他了,成功的商人都是天赋禀异的动物,自己平时在他的面前,天不怕地不怕,可怕就怕他脸上突然抹上冷酷无情,他在深圳和牡丹吵架,就是这一副虎吃羊羔的模样,才把屏幕砸碎了。
玫瑰一面回忆,一面慌忙把孩子放在了一边,连胸前的扣子也顾不上扣好,就一五一十说了她妈妈所引起的这桩买卖,末尾说,“之所以瞒了你,是怕分你的心!”
中平问:“想赎清心理犯罪感,你们就赶快做了三零城?”
玫瑰说:“动机上是这样想的,但我知道,有痕迹的东西,怎么也是复不了原的。”
中平要她扣上扣子,说:“还有谁知道?”
玫瑰一边扣衣服,一边说:“小菲和…将军。”
中平打了一个寒颤,说:“他说了什么?”
玫瑰说:“他先是骂了我妈妈一通,后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要我千万不让你知道,若是一旦纸里包不住火,由他想办法,所以,我明天就去找他,向他讨个主意。”
中平思忖了良久,哀声叹了一口气,说:“正如你说的,心灵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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