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欧阳琛说,去年还出了一件有趣的事儿,广东那边传出什么鸟的,一个市长指导工作,决策,事先都瞅鸟的眼色行事,无稽之谈。当然,这些话是两口子躺在被窝里的边角余料。
送男人上班后,荷花把请柬清理了一番,比较重要的由她亲自送上门,人家不一定买她的账,但二把手的面子总是要给的,余下的交由秘书发送。小院与市委楼只有几步之遥,她直径去了市委楼,把这些余下的交给男人的龚秘书。龚秘书自然不会说什么,收下了请柬,还把嘴巴往里间呶了呶。男人还在办公室,她明白了,惊疑地说:〃不是说好今日要开会吗?〃龚秘书说:〃一大早听大秘书通知,会议改在了晚上。〃她一听就着急了,早晨计划好了,上午等男人开完会议,就一同回G县,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荷花进了里间,突兀兀对男人说:〃老公,这一下不把咱俩的计划打乱了?〃欧阳琛知道她来了,头也不抬,眼睛仍落在文件上,说:〃要不,你先坐'灰狗'回家,过不了几天,我的车也回来了,你用不着这样辛苦。〃荷花说:〃正因为自己有了车,我就越发不去坐'灰狗'!〃欧阳琛晓得这女人的虚荣,说:〃要不明天一大早起程,那边各项准备工作,你用电话指挥。〃荷花默认了,想起不动,问:〃好好的会议,怎么叫市长的大秘书更改了?〃欧阳琛示意她先出去,提高声音说:〃你不该问的,就不要操心呗!〃荷花一边外走,一边说:〃我哪敢操这么大的心呵我?平时,想听你的枕头风,听的尽是鼾葫芦!〃回到家里,她捡起重要的请柬,琢磨如何发送。要说重要的请柬,实际只有二份,一份是原人大主任的,另一份是现任地税务局局长的。
荷花已经打听清楚了,局长姓田名原,据说是中平的老乡,邀请他参加奠基典礼,无非是抚贫企业,在减免税上作点文章。她上二号院送请柬,见家里没有人,心想,反正隔的近,晚一点再送,迟上船早上岸,新老主任都要去,脸上抖的就是这份光彩。
田原接了请柬,对她说:“只要是中央市里有的政策,我们对苏区都会用活用好。”
荷花说:“听你大局长金口一开,我心里就落了石头。明儿个一定来哟!”
田原说:“一定一定,再重要的会议,我首先考虑你这一头。”
荷花还想嗑下去,恰好被电话铃声打断了,侧耳听田原接了电话嘻嘻笑,说:“你把我挪到这个位置,还是第一次召见我。……好,我捞尸也把他捞到,在三零农场见你。……boyboy!”
听话听音,荷花听出是市长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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