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才”字若不带“贝”字旁,风流便也贬值为浪荡了。
心情一好,性也善了,荷花走到孙姑娘面前,拉起了近乎,说:“我说孙孙姑娘,你到底是城里的大家闰秀,台下千百双眼睛,都直顾朝你瞅,若是此刻叫他们再去看大戏,我看也对不了他们的口味,舍不得离去。”
孙姑娘一身鹅黄外套,大冷天里不单是鼓了围胸,而且肚脐眼露在了外面,任台下一些人交头结耳,经荷花这般一捧,她就嘻嘻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凭青春凭光彩,你仍是主角。”
一旁的吴娃也凑过来,说:“是呀是呀,今日一身火,让人看得最多的,就唯一是你。当然,大头戏还在后头哩。”
正说着,山那边摇起了红旗,告诉这边说,全部妥当,剪彩仪式可以举行了。
荷花心一跳一跳的,身子也有几分飘然,回到座位上,只等县长宣布仪式开始。鼓声锣声再一次轰响,隐约从那边传来,点炮了。
锣鼓声“嘎”地停下,县长宣布剪彩,二个身着漂亮的小姐,牵了四个挽着球型的红带,笑盈盈站在台两边,欧阳琛、孙玉怀、何主任和荷花走上前,四个小姐托了盘子上前来,还没有等人们看清剪刀剪断了彩带没有,那边一阵炮声大作,震得人耳朵发麻,主席台仿佛在抖动,不少小孩还用手指塞进了耳朵里。
几分钟后,大地恢复了寂静,主席台的活动程序般的在进行,就在荷花满怀激情把响水公社未来进行了最后的描述,早候在一旁要演出的大戏搬上台时,突然那边又传来一声沉闷的炮响,声音如丢在水中的鞭炮般的。
有经验的人立即变了颜色,翘首相望,果然没有一会,就传来了水书记的哭喊声,不好了,老……二被哑炮炸……
荷花身子一抖,声嘶力竭吼叫一声,二哥,就晕在台上。
台下台上全乱了套,记者最敏感,率先冲向事故地。
孙怀玉到底老道的很,他大声喊:“要保护现场……”
中午刚吃完饭,市长直线电话响了,中平拿起电话,见没有图像,正欲挂掉,听里面声音很小,像是欧阳琛的,他放在了耳边,说:“你好,哪一位?”
欧阳琛在那头似乎很激动,说:“我是欧阳,想跟市长你商量一件事儿。”
中平笑了,说:“欧阳你客气什么呵,有话直讲。”
欧阳琛说:“我今日恐怕赶不回来,能不能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上午,或者我请一个假。”
中平立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在如此含金量的会议面前,提出不该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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