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而且他还是会议的主持人。可电视台已排好了直播节目,动一丝牵百发,空档了的时间还得拿其它节目来填充,时间来得及吗?
明天是双休日,直播会影响情绪,深思熟虑,他说:“你必须先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欧阳琛淡淡说:“事儿不大,荷花的二哥……死了!”
中平说:“与剪彩仪式有关系?你不要跟我吐吐吞吞。”
欧阳琛一口悲腔地讲述了事故的经过,末尾说:“从现场和仓库里的蛛丝马迹,是有人蓄意破坏。”
中平说:“有疑点吗?”
欧阳琛说:“据现场的人说,埋炸药时已发现一截被压平的导火线,当时有人提醒过她二哥,他二哥说节约点用,不在意的用上去了。仓库里,发觉玻璃是吸气皮和金刚钻结合穿孔,先打开里面的窗户拴,入室将雷管用老虎钳夹扁,延长引爆时间……”
中平说:“有怀疑的对象吗?”
欧阳琛说:“暂时还没有?”
中平说:“昨晚有没有不该不去的人,特别是到荷花家的人?”
欧阳琛说:“你等一等,我问一问荷花再告诉你。”停了一会,说,“有,吴娃。”
中平说:“哪里人?”
欧阳琛说:“牡丹的堂弟,那个被砍了头的儿子。”
中平说:“哦,我不是让牡丹送他出国了吗?”
欧阳琛说:“不知道。而且他和老主任的女儿在谈恋爱,荷花昨晚到她家送请柬,正好碰上了。”
中平说:“就是那天崔局带去游艇的孙姑娘?”
欧阳琛说:“是的!他俩眼下正随老主任的车,在返回W市的途中。”
中平正欲说话,后面一个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背上,两只纤手还蒙上了他的眼睛,他视而不见,仍对电话里说:“这事儿与老主任有挨靠,千万稳当行事。这样吧,会议改期吧,你通知电视台,明天上午十时直播。”放下了电话,一动不动,说,“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怎么提前回家了?”
玫瑰放开手,把他扳过来,审视道:“人家想你呗!喏,几个月不见,让人家掏空了身子,黄皮子寡瘦,天庭上的光彩也没了。可那小蹄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说,新做的茅坑三天香,比开头那阵差远呢,大姑娘绣花,真有个稳当劲儿,好不容易十天半月挨一次,可偏是窝了一肚子火,有时候又气又急,还掉泪,嫌废物不中用,你玫瑰还当他是个宝呵你!你给说一说,这话是真是假?”
中平心里沉甸甸的,提不起性儿,说:“你给牡丹打个电话,问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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