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在她绝佳胴体面前竟激动的失去了那乾隆的温文尔雅,气喘着疯狂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饱和了十八年日月甘露的香肌玉体,因涵养着未被开垦的青春岁月,美嫩而富有弹性,竟欢愉地主动迎合那开垦她的那坚挺的犁铧,并畅快地与犁一起欢叫着。
乔媛媛在快感中猛地惊醒过来,右手打亮床头灯,瞠眼看自己仰卧在床上,上身的小内衣不知怎么翻卷到了那对白颤颤的大乳房上边去了,下身白色纱质三角内裤褪到了膝弯处,自己的左手竟还扣在两腿之间。她一惊,猛地把手抽离了那里。她发觉那里湿漉漉的了,她以为来事了,心里咯噔一下,哎呀!脏了床单了!及至她低头往那里查看并不是,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是一汪清亮而滑腻的体液。她的心激跳了,脸腾地一下热胀起来。
突然,房门先急后缓地被推开,乔媛媛的母亲着内衣匆匆走进,急切询问:
“媛媛,你怎么了?”
她瞧见了女儿灯光下还没遮羞的裸露着的丰满的胸部和下身。乔媛媛猝不及防忙乱地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我……没事儿……”
媛媛母亲明白了几分,紧张变成了担忧,凑近床边,用手抚摩了一下乔媛媛的头部。
“你别……”她想说“你别胡思乱想的乱弄啊!”觉着不妥,就半截打住了。
“作噩梦了吧?”她看着不自然的媛媛,觉得这时不宜久留,便关照了一句,关了床头灯,咕哝着:“睡吧……”退了出来。
“媛媛怎么了?”
躺在床上等信儿的乔嘉木,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
“她……”老婆想告诉丈夫说女儿有些异样,她看像是梦中自慰来着。但一时又有许多念头涌上脑子:这事儿跟当父亲的说不合适;你乔嘉木早就对我性冷淡了,我跟你说女儿的这种事儿干吗?二十多年前你抓斗人家小伙子柳秉元手淫,现在女儿这样,跟你说别扭。想着这些,乔妻心里有点儿乱,说了句:“没什么!作噩梦了!”就钻了自己的被窝儿。
自打乔妻绝经之后,乔嘉木就对她冷淡了。先前还睡在一个被窝里。后来,乔妻自己也觉着搂在一起没味儿,就这样在一个被窝里搂睡了三十年的夫妻,各盖各的被子睡了,只差没分床和分屋了。
听老婆说女儿只是作噩梦,乔嘉木心内也联想到女儿心情不好,作噩梦也难免,长嘘了一口气,翻转身就睡过去了,过一会儿就响出了鼾声。
乔妻心绪乱扎扎的睡不着,从女儿的愁闷事儿想到了自己的苦闷。她比乔嘉木小四岁,五十出头了,在乔嘉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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