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在于没有一丝一毫的那种男人泄身后惯有的感伤。这种感伤不只人类有,动物也有,是生物进化留给哺乳类动物的憾缺。
在那一泄之前和之中,柳秉元曾想到避孕的问题。他没做这方面的准备,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心理:管她怀不怀孕的?怀孕才好哪!怀了再打胎,折腾折腾她,那样更加刺激乔嘉木。虽然没准备用具,其实在泄身的那会儿他也能避免,但他没有躲避,实实惠惠的弹无虚发,都倾斜进去,因而这也让他多了一层快意。
短暂的瘫软后,柳秉元的睡意袭上来了。但他驱走了睡意,扭转埋在乔媛媛脸旁枕上的脸,抬眼窃看乔媛媛是什么表情?他心中回闪起电影《白毛女》中喜儿被黄世仁糟蹋后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来,是不是乔媛媛也应该是这种表情?他希望乔媛媛是那种被辱后欲死不活的表情。可他看到的是让他有些失望的反应,乔媛媛比他先睁开眼,正瞅着他,见他缓过来,她那张娇美的脸不仅没有受辱欲死的表情,反而像欣赏自己满意的宠物一样,纤手搂住柳秉元,直勾勾地瞄着他的眼、鼻、嘴,然后在他的眉心上香香地一吻。柳秉元心头一热,心里立时复杂起来,这分明是女人作爱后满足和喜欢和他作爱的男人的表示。柳秉元得意自己的功夫之外,又想她不会爱上我吧?都说现在的少女喜欢年长的男人,不过我大她太多啦!咳!管他爱不爱的,真爱上也好,我该干嘛干嘛!那不是更让乔嘉木好受吗!他下意识地也搂住乔媛媛的脖颈,同时滑下压在她身上的下身。看着乔媛媛那舒畅娇好的面容,他不禁闪过一丝儿恻隐之念:她才十八岁呀!就让我给干了!反对我很倾心?他诚心实意地搂过乔媛媛的脸,把嘴压在了她的嘴上,深深地吻起来。然后伸出右手把被子拉在了她俩的身上,把乔媛媛搂在怀中。乔媛媛也把头埋进了柳秉元的肩窝。
急风暴雨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月亮挂在了当空,银光像白色保鲜膜一样铺下来,屋里、小镇、松峰山,在她的覆盖下都沉寂了。在这一片沉寂中乔媛媛脸上漾着安详,柳秉元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都香甜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俩人离开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