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儿哼叫起来。像鲨鱼闻到了腥味儿,衣占青呼哧哧地喘着粗气,三两把就扒掉了秀儿的三角裤衩,“这三角裤衩还是你姑娘给我的哪!”被扒掉的那一刹那,秀儿竟还蹦出了这个念头。
“不……不行……不行……”
“……行……行……别人不知道……”
“不……我是你的侄女……”
没等她的话说完,衣占青已野蛮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的身子猛地一紧缩,她没说出来的后半截子话卡断了。
进入的那一刹那,秀儿的脑子轰的一下子:完了……
但这个念头很短暂,很快被急于想代替婶子让叔叔压在身子底下的那个秀儿占了上风。并且那个秀儿已经很快捕捉到了从叔叔进入的下身处传导来的快感。随之那缰绳撒开了,野马跑进了欲望燃烧的荒原,尽情地驰骋起来。
一股殷红的鲜血溅了出来,渍红了床单,房间里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这些并没有唤起衣占青的怜香惜玉,反刺激的他猛烈地动作起来。
当他进入秀儿体内,向他的大脑传递来从没体验过的柔软弹性肉嫩和强烈快意感的信息后,强烈占有欲的冲击波,突然降到了波底,发热的冲动让位给了稍微清醒的意识:
“这让人知道了可就完了……”
但他那在秀儿体内的敏感部分对秀儿肉体的感应,让他舍不掉这无处可得的美味儿。像沾染毒瘾一样,很快成为了他体内的一种无法抗拒的嗜好。于是,第二波强烈占有欲的冲击波,很快以淹没和冲决一切的气势,从波底腾起,并且少了第一波的慌乱和孟浪,多了品味式的享受。
当衣占青怪叫着瘫在秀儿身上时,秀儿也紧紧地抱住了衣占青。
这一夜,秀儿没再上吊铺。而且自此到衣大屁股从乡下回来,都没再上吊铺,天天和衣占青睡在一起。俩人进入一种胶着状态,衣占青更是达到疯狂的程度。天色一黑,就急不可待地要拥着秀儿上床。白天也无心思上班干活,有时瞄着俩儿子不在家,从班上溜回来,大白天就把秀儿按在床上剥了一阵狂欢。
夜里更是不让秀儿闲着。往往刚从秀儿身上下来,仅眯了个把钟头,就又骑了上去。还把秀儿颠过来倒过去地摆出各种姿势。
就这样每天都是暴风骤雨的夜,一周下来俩人都明显地黑瘦了。
这种持续性的狂乱,直到衣大屁股从乡下回来时才结束。
欢乐时光过的快,衣大屁股刚走的头两天,衣占青迷勒魔勒时度日如年,搞上秀儿后,又觉得日子过得飞快。衣大屁股回来的当天,因为事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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