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遏制住黄秃子对肉欲的向往,没有了活生生肉体的宣泄对象,黄秃子已不能甘于以往那样对空手淫了。
独身宿舍南面五十米开外,有一座两层小楼,被工人们戏称为“将军楼”,因为里面住着清一色的厂级干部。楼前家家都有一个小院儿和棚厦。院子里种点儿茄子豆角向日葵之类。有的还养了鸡。每天清晨,在独身宿舍里就能隐约听到公鸡打鸣。白天则时常传出母鸡下蛋后,咯咯嗒咯咯嗒的鸣叫。
住独身宿舍的人上下小二楼,母鸡的鸣叫,勾起了黄秃子新的邪念。有了干焦二爷屁眼儿的经验,他想到了母鸡的屁股。他想:干母鸡的屁股不犯法吧?
白天他不敢动作,怕人发现抓不成鸡。天黑后,黄秃子从宿舍里溜出来,拣了小二楼东头没人路过的那侧,蹑足轻踪地接近了东头数第二家小院儿门。屋子的窗户闪出灯光,院里院外静悄悄,能听见小院儿门左侧鸡窝里老母鸡咕咕的低吟。黄秃子伸手越过栅栏空儿,从里面打开院门儿的划栓,轻轻推开院门儿,闪身进了院子,直扑鸡窝。天黑了,母鸡在窝里待的很老实,黄秃子没费吹灰之力,抱出了一只肥母鸡。被人抱起,母鸡竟然没有怪叫,只是咕咕声急促了些。
黄秃子进院门时就开始兴奋起来,加上夜入民宅的紧张,刺激的他抑制不住心扑通扑通乱跳。母鸡抓在手,肥鸡的肉感撞合上他想施淫于母鸡的念头,兴奋的浑身颤栗起来。他急切地疾步跑向僻静的小楼东头,靠在依楼而建棚厦的板壁上,急不可耐地抱住母鸡动作起来。刚一接触,母鸡就怪叫起来。寂静的夜晚,冷不丁地鸡声大作,让黄秃子心惊肉跳,但下身已触及到的肉欲,舍不得丢下,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
黄秃子偷鸡的这家,不是别人,是厂革委会常务副主任徐范家。徐副主任作风稳健,平时话语很少,讲起话来有板有眼,办事儿说一不二,是厂级领导中的实权派。徐范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其中二儿子依仗老爹的势力,在北华厂内外横膀子晃,还有一帮子狐群狗党围着他转,一般很少早回家。今天也是如此,这会儿刚回来。他走到自家院门儿,见院门儿大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正纳闷儿,又听见楼东头那边传来母鸡惨厉的怪叫。他是个精灵鬼,院门儿洞开,楼头又有鸡叫,从楼东头往这边数,他家是头一家养鸡的。是不是有人偷我家鸡呀?他两步窜到自家鸡窝,见鸡窝门开了,好在里边还有鸡,他伸手进去一摸,四只剩了三只,少了一只。到底是有人把鸡偷走了!妈的!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偷我家的鸡?他抽身出了院门儿,刮风似的跑向楼头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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