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将由你们自己负责。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
贾士清不由分说,以强加人的姿态和结论画上了句号。
汪蒴气得喊到:“你们这不是以理服人,是大棒!是压服!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工厂不给我们以正确对待,袒护基层领导错误,我们要往上告。”
贾士清一听火了:“这件事已经正确处理了,你要上告就是无理取闹。”
“我向上级反应情况,也是一个革命职工的权利。”
汪蒴转头又冲邱明哲说:“邱书记,我向你请一天假,我去上级反应情况。”
“你跟我请不着假,请假跟班长请去。但我告诉你,去告状不给假。”邱明哲铁青着脸气哼哼地说。
大家都已经起身往外走了,汪蒴也边往外走边说:“好,我去跟班长请假,跟你说是打招呼,因为你领导班长,不给假是你的问题,我请假是我必须做的。”
“……”
邱明哲气得眼珠子瞪的老大。
汪蒴见管他的一班副班长耿立昌,已经走出去了,他立即喊着追了出去,蓝正伸手拽了他一把,没拽住。蓝正有话想跟他说,于是也随之跟了出去。
耿立昌在会上沉着脸一言没发。他什么话也不能说,他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邱明哲那他得罪不起,自己的徒弟凭心而论又何罪之有?他只好保持沉默。私下里他曾跟找他让他做汪蒴工作的邱明哲应承能说服汪蒴,但他说不过汪蒴,只能无力地好言相劝汪蒴不要拿鸡蛋往石头上碰。
汪蒴追上耿立昌向他请假,耿立昌说不能给你假,还小声劝他说:“事情闹到这就可以了,见好就收吧!把事儿闹大了有什么好处?对你今后不会有利的。”
蓝正追过来,接着耿立昌的话说:“汪蒴,往上告的事儿再慎重考虑考虑,看贾副主任和厂工作组这德性,往上告,上边自然也得听工厂的,还是得向着邱明哲说话,恐怕是费力不讨好。”
“我就不信,上边会像工厂似的和邱明哲穿一条裤子?我更不信天下就没有讲理的地方!没关系,你和许文波要是担心什么,我自己去告。”
“我不是担心,我是看到今天厂子这一出,往上告也是白搭功,咱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
“啥办法?他邱明哲一手遮天,工厂又和他一个鼻孔眼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