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一个老朋友,但照你这么一说,就绝对不是了。”吴双好奇,又问:“咦,什么朋友啊,长得很漂亮吗?”
我刚准备如实描述,脑中却突然想起吴霞,赶忙问:“你姐呢?你姐呢?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吴双打了个冷颤,脸色都变青了,但很快,她又涣然冰释道:“拜菩萨呢,她说只有多跪一会儿,心里才会平静些。哎,姐夫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呀,刚才吓死我了。”朝台前望了望,吴霞的确在虔诚膜拜,略感放心,我便压低声音对吴双说:“求你了,大小姐,以后不要在她们面前提社长的事。”吴双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她姐,凑到我耳边说:“这好办,但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晃晃手,点点头,算是成交。她问:“你放着那份好工作不干,怎么要扮别人花无烟啊?我大姐用什么法子请动的你,你们很早就认识吗?”
又是一个难题。面对她的好奇她的热情她的不解,我是否该舍己为人坦然相告?想了想,想到她们三姐妹同甘共苦的家世,心下不愿因自己瓦解她们的默契,便说了实话:“我刚失业,在解放碑和你大姐偶然认识。后来她跟我约好,说等你二姐两个月眼睛康复后,她给我十万块钱,所以……”“所以你只是为了钱,才……”吴双气得咬牙切齿,我想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转瞬便完成了天上、人间、地狱的巨大转变。还没等我回过神,她伸出小小手,给了我一耳光。这耳光清脆、响亮、婉转动听,立刻引起周遭旅客的骚动。脸火辣辣的,这倒无所谓我这人耐打;但众目睽睽下被女人扔耳光,这可还是头一次。最主要的是,我不能还手,我不好解释,潜意识还告诉自己,不能放下吴霞,一走了之。
郁闷痛苦,我呆站在原地,低下了头。想必吴双已感失态,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了句:“被女人包养,你这个小白脸!”众人旁观,闲言碎语,伤口撒盐,脸真是丢到了家。抗不住了,我一个激动,冲出人群。发足狂奔的时候,我却又遇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