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个澡。我问:“不去,行不行?”她说:“去吧,我脱好了等你。”我说:“我不想洗。”她说:“好吧,我们来洗鸳鸯浴。”于是就相拥着进去,她脱下裙衫,让我第二次见证了女性的赤身裸体——和白叶完全不一样。在这本该兴奋的时候,我却哭了,我对着哗哗的水笼头,放声大哭。女子莫名惊诧,问她哪地方做得不周到,让顾客我感到不满意。我哭着说,对不起,我不习惯这样,你能不能先出去。她便出去了,我慢腾腾地洗了个澡,想起与白叶无数次单纯美好的曾经,心中酸痛难忍,那些个欲火焚身,渐次转变成心如止水。无法割舍,不能放纵,又在狭小的浴室哭嚎良久,这才穿戴整齐出去,再给那女子说了三声对不起,拿出五十块钱,飞也似的逃走了。
后来,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学校,躺在与白叶曾经约会过的树林石凳上,疲惫至极的蹒跚入睡。正好在第二日清晨,老张的电话打断了我支离破碎的梦境,他说:“今中午宴请犒劳那几个帮咱们卖杂志的姑娘,你一定要来啊。”我头痛欲裂,说:“不去了,我回来补瞌睡。”老张又劝说了一会儿,不见效,我挂下电话回到寝室,躺下就睡。一觉醒来,已是正午12点,腹中空空,寝室荡荡,心中寂寞难忍,便打电话问老张,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过来。
我终于记起来的。那个蓝蓝活泼开朗,老张称她“奇瘦”,她却自诩那叫“骨感”。另外还有四个女孩,脸庞长得水汪汪的,打扮挺朴素,正默默地坐在角落,听着老张陈雪他们的高谈论阔。不知缘于何种情愫,我总觉得她们和我同病相怜,便同情地凑了过去,和她们谈心说话聊天。结果无意这么一聊,却发掘一块埋藏于水中的金子。那女孩额上还有刘海,眼睛奇大无比,身穿自缝了荷包的劣质上衣,腿套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踏10多块钱的运动鞋,但身材高挑,笑声爽朗,贫穷中富含一种高贵美。
几番交谈下来,才知道这女孩是不显山露水的交际高手。看似她沉默着自卑中,但一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