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了,请过保姆,不到半年,就换了两三个,他一喝醉就调戏人家小女孩儿,还和其中一个有了实质上的事。我要管他,他就说:你不跟我睡觉,我不搞别人搞谁。
没办法辞了保姆,他就没事找事,天天要那个,有时一天要几次。我在外面又忙,回到家里,干了家务,恨不得倒头就睡,哪有心思总干那事,不干就闹,就打,我浑身都让她弄青了。”
张秀英挽起裤腿,大腿内侧紫痕斑斑。赵离半晌才说:“犯罪,简直是犯罪。”张秀英说:“昨天夜里又是,我来例假还没干净,腰正疼得厉害,他非要干不可,看把我脸打的,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的脸,我这样怎么在台上开会?我想了一夜,不能再跟他过了。”赵离沉吟道:“以前听说过这种事,没想到在你家真的见到了。我看他这人很没文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张秀英说:“过去我们两家都在南关住,墙挨着墙,我爸妈没有职业,长年有病,他们家接济过不少,他在搬运站工作,能干些接电灯修水管的活儿,我妈喜欢,两家就把这事定下来了。我从师范毕业以后,曾经想退婚,我妈就要死要活,非逼我跟他。刚结婚那几年,他还不错,虽说人粗鲁没文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讲理,否则我也不能在教学上做出成绩了。自从我进了班子,他就像变了一个人。都说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一个无私奉献的男人,我怎么这么命苦?”赵离分析说:“我看他是对你不放心,你的地位变了,夫妻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他担心你会看不起他。既然知道这样,你就要不断提高自己啊,咋能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呢?”张秀英哽咽着说:“我真的受不了啦,要是怕影响不好,不能离婚,我们就分居。”赵离听张秀英的口气松动一些,觉得婚姻这东西,还是按照中国传统,宜合不宜分,说:“你要冷处理一下,我有时间同他谈一谈。我听你说,你们过去还是有感情基础的,如果他能改一改,像以前那样,不是比离异更好吗?”张秀英离开后,赵离好一阵叹息,觉得张秀英这样的好人也遇人不淑,天底下不幸福的女人真不知凡几了。正想着,门外出现几个人争辩的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