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的背影,偷偷笑着,轻轻地拉着他,老张看了看赵离,也笑起来,顺着劲儿躺到她的身边,一张嘴立马拱了过来。
赵离把脸扭向一边,躲避着老张的嘴巴,她已经很久没有同丈夫这样了,以前偶尔也有夫妻欢愉的时候,但所有的前奏都被她精简,在她潜意识里,这些已不属于他们俩了,她只是觉得有义务给老张最基本的作男人的权利,而接吻则是属于基本权力之上的一种奢侈。到新城以后,终日在男人们组成的政治舞台上活动,脑子里装的全是跟女性柔情毫不相关的事情,她更是把做女人的一点本能压在心的底处,虽说有几天夜里被突如其来的烦躁弄得难以入眠,但最后还是让理智战胜了。这次回来,她拿不定主意怎样做一个女人。她需要重温一个女人的感觉,可是另一个她却说,你只要做一个妻子就够了。老张把脸埋在她的脖子上贪婪地吻着,两只手笨拙地把赵离袒露在他的身下。赵离觉得爱意从脚底向上浮升,渐渐地淹没了她的脖梗儿,浑身都沉浸在久违了的难以言传的感觉中,不是快感,比快感多一些理智。
她尽量不去看老张,为的是不让他看出她的样子,她的感觉。左侧窗帘上绘着熊猫和竹子,竹子跟竹子是纵向连着的,每隔一段有几只相同的熊猫,以便做窗帘的人撕下任何一截仍然是一副完整的图画,奇怪的是以前没有想到过这些。老张什么时候在花瓶里插了一只鸡毛掸子。空调器吹出的冷风把鸡毛吹得来回摆动。脸扭向右侧,老张的身影映在组合柜上,变成了好几段,而且在滑稽地摆动着。她闭上眼睛,摆动的影像仍然在眼前浮现,继而浑身都是摆动的感觉,好似微风鼓浪,春天的潮水又一点一点地向上浮升,没至头顶。
“你说说,这几个月想过我没有?”老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赵离不想回答,摇摇头。
“不想我?”
赵离还是摇摇头。
“怎么啦,是想起了新城的事么?”
老张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赵离睁开眼睛,老张已经套上背心下了床。新城的事,是呀,新城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当务之急是要抓好开发区建设的问题,抓好开发区,就算逮着了新城工作的牛鼻子。春天的潮水一下子退得一干二净,满地里都是裸露的石头。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喊道:“快煮饭,我饿死啦!”
九
赵离在经州又呆了两天,到市政府的一些部门跑了一圈,想就新城的“特区”政策争取部门的支持。回到新城以后,召开了一次书记办公会,研究开发区建设问题。在谁担任开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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