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但是现在,安子低头看了看小银子那只脚,精致的凉鞋下是一双工艺品一样精美的足趾,脚指甲上涂着深红色的指甲油。
看到安子眨来眨去的眼睛,小银子显然也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雪白的俏脸竟然飞起了一抹红晕,她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嘴唇,静默了好长时间,才又说道:“安子哥,到现在为止你还一句话也没说过呢。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要是觉得不好回答,不吱声也可以。”
“我操,想问就问吧。”安子咽了口唾沫,他在想现在他妈的小银子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如果再和她上了床干,肯定味道也不一样,四年前的小银子还不知道被男人干是怎么一回事,每回安子干她的时候她都惊恐的瞪大眼睛,一脸不明所以的傻样,有一次安子吭哧瘪肚的趴在她身上卖力气,她却好奇的用手揪安子刚刚长出来的胡子玩,如果现在……
“那好,我问你,”小银子那张俏皮可爱的脸突然冷了下来,霎时间安子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看到了寸板或者是竹子的那张脸,“上一次我因为相信你,依赖你,才跟你来弈州。”小银子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有一种强势的力量,让安子不敢小视:“你为什么拿我当礼物送给寸板?”
安子张了张嘴,小银子逼视着他:“你说啊!”
安子终于说话了:“寸板是这么说的吗?”
小银子俯身过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安子的脸上:“你不正是这么做的吗?”
“我操他妈的寸板!”这是安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骂寸板,自从他认识寸板以来,就倒了霉运,他心甘情愿的奉寸板为大哥,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寸板耍弄,就这竹子和寸板还不依不饶,现在安子只后悔一件事,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向警方提供寸板的线索呢?
现在的安子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露在外边的皮肉都散发着一股馊味,走在街上不要说人,就连狗都追着他咬。可是小银子却仍然管他叫安子哥,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安子一直很喜欢小银子……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又移到了小银子那高耸的胸乳上,忽然心里一阵燥热,有种想干点什么的冲动。
把自己这四年的经历简单的讲过,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小银子,你不知道,我在牢里四年的时间,想着的只是你一个人,你不信?我一出狱,第一件事就是来弈州找你。”
小银子疑虑重重的望着他:“你找过我?你去什么地方找过我?”
可安子说的那句话,千真万确的是事实,所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