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地上有一块尖利的石子,硌碎了他两截尾骨,痛得他满头是汗,说什么也爬不起来了。
老崔老董也纷纷跳了下来,他们运气好得不得了,没摔倒,也没硌着尾巴骨,冲过来对着站不起来的小豆疯狂殴击,溅开来的鲜血染红了小豆身后的半截墙壁,正在包厢里唱歌的客人小妹们全都吓得脸色惨白,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瞪圆了眼睛看着。
放倒了小豆,老崔和老董这一回可捅了马蜂窝,就逃到郊县一个农家躲藏了起来。隔了还不到三天,巴特尔求到了刺小刀出面,带着十几个人在那所农家中堵住了他们,双方一通好砍,沿着村里那条青石板铺成的路相互追逐了十几分钟,路上洒满了鲜血,和一只从人身体上砍落却依然死死握住刀不放的断手,吓得满村的男女老少连着几夜做噩梦。
惨烈的追杀印证了人类社会的一个基本道理,暴力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或许不短于性本能的历史发展。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一个老大级别的人物,比如说赵钜,能够在某一个势力范围之内日益坐大,是有其内在道理的,这个道理就是他获得了各种力量的支持,包括司法与形式舆论。而从当地治安力量的角度来考虑,养虎饴患实为不得已,赵钜在弈州犯罪界,犹如美国IT领域的比尔·盖茨,一如美国政府从没放弃过拆分微软的努力,弈州警方也一直在寻找机会将赵钜绳之以法。但是,打掉赵钜这只镇着无数小魔头的大魔头,支付成本
过于高昂,没有人能够担当起这个沉重的责任。
那些正在掘起之中,血性方刚,充满了叛逆与挑战,血液中流淌着暴戾与不安份,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更多的停留于冲突状态的少年们,多少年来他们一直在蠢蠢欲动,试图以他们的方式重新结构这个社会。但是赵钜的势力毫不留情的辗碎了他们,使得他们总是停留在无序的状态之中,形不成大股的势力,终于被各个击破,分化瓦解,以半成品的形态进入到社会的各个环节之中。但是,当赵钜住进医院之后,这种情况就发生了变化。那些正在成长之中的,自幼就接受着暴力教育的少年们发现了他们的机会,纷纷主张他们自己的势力范围,而这种范围主张的模式,却是一成不变的冲突与流血。
警车呼啸着穿过城区,追逐着那些为体内残忍的嗜血欲望所逼迫的基因缺陷者,谁也不知道局势下一步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早晨,安子象往常一样,走进茶楼里他每天那个固定的座位上,开始喝早茶,这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走了过来:“张哥。”安子瞥了他一眼:“你找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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