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梦里,她梦见自己如愿杀死了BOSS,可在看见那个在她的认知里从未倒下,甚至从未弯下过腰的人,倒在那一滩巨大的血泊之中后,她就浑身冷汗地惊醒了;第二个梦里,她又回到了小时候,在梦里,她和父亲一起玩耍,一起嬉笑,可梦醒了之后,她才意识到,梦里她叫父亲的人,她以为是父亲的人,原来一直是叔叔;第三个梦里,她见到了尹仲夏。梦的具体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只隐隐约约记得他看着她的时候哀伤的眼神,如同那一日她拒绝他的时候一般。那眼神没有责怪,只有久久的、沉默的、挥之不去的哀伤。那哀伤压得她喘不过气。等终于醒过来的时候,要不是脸颊上的冰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竟在梦中泪流满面。然后,她不想再做梦了,所以不再睡了,于是就一直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等待天亮。
虽然,她没有履行约定是她不对,为了不让尹仲夏牵连进来,在八日之前她断绝了所有他能找到她的方式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不应该会痛的——短期来看的确是她的错,但,她也是为他好。只是,那种心痛的感觉,不依不饶——Ω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闭上眼睛。那种没有任何伤痛或疾病带来的痛楚只要想起,就犹在。就像此刻,又起。
这种痛,像窒息,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玫嘉,你来得真晚。”前方的头顶上响起了柏腾戈的声音,Ω的眼睛一边向上望去,手一边移向风衣的扣子,一粒粒解开。“不晚,我一向提早到。约定的时间可是九点整。”
“对于昨天晚上就来准备的我们来说,你已经晚到很久了。”柏腾戈缓缓的道。
“没有我的事,来了干什么。什么都没有耽误,不是么。”边脱下风衣,露出穿在里面的战斗装,Ω边迈上赌场大厅里楼梯,缓缓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你不就是在担心我会犹豫吗,这样好,也不好。”话音落时,她正好站在柏腾戈的对面,却不是面对着他站的。她抱着臂,目光穿透了阻碍,落在遥远的地方。
“怎么说?”
“作为领导者,不给予所有的信任是为用人有道,而作为队友,你无疑失败。”
“的确。”再次点燃一根雪茄,柏腾戈笑道:“那么,你想说什么呢?”
“如果你不违约,一切就如你所愿。但有一点你要清楚,我是第三方,我们既非队友,也不是上下级关系,你和他的事情我不管,只要你不妨碍我,我也不会碍着你。”终于看向柏腾戈,Ω道。
“好嚣张啊,‘一切都得听我的’的意思吗?你就是这么跟父亲的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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