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接住了。然后她索性任性地闭上了眼睛,任那人就这么抱着她。
梁景易小睡醒来的时候,清月正在看导液管内一点一点滴落的药水。就像坐公车的时候她喜欢静静地看窗外的车水马龙,吃东西的时候她喜欢仔仔细细地看包装背面的说明一样。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他问,一边按了床头的电铃。刚才护士嘱咐,病人醒了就通知她来测体温。
“已经好多了,头感觉没刚才那么沉了。”清月声音微弱。
“那就好。医生检查过了,你是粉尘过敏,发烧也是这个引起的,他建议住院观察两天。”梁景易声音轻柔地说道。
“哦。”清月答应着,转而又若有所思道,“师兄,你一直在这里照顾我,客户那边的事儿怎么办?我打电话叫晓梦过来吧。”
“别急,我之前已经用你的手机跟庄晓梦联系了,她等下就过来。工作的事我也已经让人过去了,出不了乱子的,不用担心。你呢,就在这儿安心养病。其他事等好了再说,好不好?”
“嗯。”清月不安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对了,清月,你有过敏史吗?”
“有是有过,可那都是我很小的时候的事了,后来一直没有再发病,所以就没有特别注意了。”她说着,不由地暗自追溯起一段有些久远的记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