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女……养女……AB型怎么可能生出O型血的小孩来……”护士的声音像是驱逐不去的梦靥,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
每一字都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抖,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冰封了一般,深入心底的寒冷。
无力感很快席卷了全身,她倚靠着墙边的扶栏,一步一步朝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梁景易见她一副面色苍白的样子,不由担心道:“清月,你是不是太累了,去酒店休息一下吧,这儿有我在呢。”
清月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的男人,顿觉脑中“嗡嗡”作响。难道自己一心想要等到的答案就是这个吗?她今天到底是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嘟”的一声轻响,酒店房门开了。清月无力地走进去,手中还提着个塑料袋。
她随便坐在贵妃榻上,从袋子里取出路上买的几罐啤酒。
清月素来不胜酒力,平时连一罐啤酒都是勉强下肚。今天却一买就是三罐,唯恐无法喝醉似的。
啤酒的拉环打开了,发出清脆的金属刮擦声。清月只觉得这种感觉刚刚还发生在自己身上,在知道事实以后,她感到心上被豁然开了个口子,好痛,好痛。
她仰着脸,让酒顺着她的喉咙畅通无阻地流淌下去,好填补身体里越来越大的空洞。
一罐子很快空了,她又接着打开第二罐,很快又是第三罐。
她终于弄懂了,为什么小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多余的。因为,她不是父亲的骨肉,而母亲轰轰烈烈地爱着父亲,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刺。她的唇边荡漾开一抹笑,真相终于大白了不是吗?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真相干杯!可是她为什么好累,她的心里为什么会那么苦涩?对不起,她笑不下去了,眼中积蓄的液体就要满溢出来了。
趁着眼泪跑出眼眶之前让她睡吧。
晚上,梁景易在酒店房间门外按了好几遍门铃,却无人应答。
项林森在傍晚的时候终于苏醒了,梁景易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清月,却都无人接听,短信也是。他联想到她之前一脸不寻常的神色,不由焦急起来,却又不想让项林森无故担心,便找了个借口,又替他安排了一个看护,才匆匆赶来了酒店。
他正想下楼请前台打房间里的内线,却见到楼层管家朝这边走过来。
犹豫了片刻,他上前问道:“你好,是这样的,下午我妻子一个人进房间去休息了。现在我打手机她也不接,按门铃也没人答应,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先生,您能描述一下您妻子的特征吗?”管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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