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忘掉以前的一切,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说这些话时,完全无视於躲在傅永祥身后的钱佩妮的存在。
钱佩妮让艾琳娜没来由的赏了一巴掌后,有好一会儿没法正常的思考,直到艾琳娜开始大吵大闹,她反而有时间静下来整顿自己的思绪,检视艾琳娜的行为。
她在学校的时候,因为兴趣,所以选修了心理分析这门课,虽然没什么实际用处,不过对於观察人性心理这方面,倒是颇有心得。
依她看,艾琳娜要不是疯了,就是个精明到可以忘却「自尊」这字眼的女人。
疯子的话……不太可能,因为她面对永祥的诘问时,有时虽然会出现停顿,但也都能马上反应过来,说出合乎逻辑的答案。
所以,艾琳娜不仅没疯,还清醒得很。
那么,她既然没疯,还来演这场戏的原因是什么呢?
她搞不好以为永祥对她余情未了,所以赶回来演上这么一场戏,希望永祥能重拾旧情,让两人重归於好。
想到这里,钱佩妮不禁冷哼一声。
这女人的如意算盘实在是打得太好了,只可惜,她低估了永祥的智商,和他的魅力。
她钱佩妮看男人,可是功力十足,绝不可能找些阿猫阿狗之流的男人交往,当然更不可能把劣质男人视为可依附终生的对象。
既然她会选上傅永祥,就表示在她的评鉴中,他当然是数一数二的好,虽然他有些过去,不过她并不在意。
但这可不表示她能容许这些过去回来找他。
「永祥,她……她到底是谁?」钱佩妮扯了扯傅永祥的衣服,有些害怕的问道:「她为什么……打我……还跟你说那些话?」
钱佩妮的这些表现与平常截然不同,若在平常时候,傅永祥可能还会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才刚被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打了,而且又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所以傅永祥认为她之所以会如此的无助、害怕,全然是因为创伤后遗症……
而带给她创伤的,自然是这个超级不速之客--艾琳娜。
想到这里,傅永祥对她的愤怒不禁又提高了许多。
「佩妮,没事,她不过是个和我们一点都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他用眼神示意艾琳娜最好别再乱说话,要不然后果自负。
「可是,她怎么说她是你的……妻子……」说到这里,钱佩妮的泪都快落下了。
「她是我的前妻。」既然都到这步田地了,傅永祥打算一次说个清楚,让钱佩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