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干了。
这一箱酒干完的时候,只剩戚华还能正常说话,石头歪在床边,已经站不起来了。有一两个对着地板就吐,可能是没有吃晚饭的缘故吧。
徐飞,其实早已差不多了,想到啤酒瓶的押金还是他出的。就咕噜着说去换瓶子,发现酒箱里有一瓶没有喝。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喝醉了,没有让你们去还瓶子就算了。你以为老子没有喝醉啊。说,谁没有喝?”这个时候,戚华装个接电话的模样匆匆往外赶。
徐飞瞪着一双喝红的眼,顺手拿起割鸭肉的水果刀,拿在手上。比划着,嚷着要砍人。我倒在床边,脑子一半还是清醒的,想起来制止。站起来的一刹那,没有想到一下子反胃,“哇”的一下吐了徐飞一身。
徐飞被吐了一身,看了看石头,用中指指着他,“你,吐了,有种,不和你计较。那酒不是你没喝。”徐飞是个性情中人,今日,只为不扫大家的兴,把自己喝高了。谁知自己差不多被放倒的时候,发现有人扫他的兴。
他拉着一个水果刀,看见在那里撑着头的松龄,一把抓起他的胸襟,像提着一只鸭脖子。看见松龄眼泪挂在眼角,原本打算问是不是他没有喝,话都到嘴边了,变成柔和地问一句,“你么哭了?么这么伤心?”
“算了,老子找不到人,没有办法砍人,”他咆哮着,一把火没有地方发泄。呼的一下,把刀甩向窗户,玻璃“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几个喝醉了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虽醉尤醒,再次惊得站起来。怕徐飞去还酒瓶也会出事,打算起来一起去还。我站起来的时候,寝室的灯熄了,原来11点到了。
他们也没有办法,醉了的早已睡着。没有醉的戚华早已回家,半醉半醒的,像石头、徐飞躺在寝室难受得直想叫娘,一屋子的腥味,一屋子的酒气。
十九 黑屋里的躁动
019
第二天,松龄就打算开始搬出去租房子,在他心底的那一套伤痕,使他没有办法面对任何人。他谁也不想解释,只想一个人早点脱离苦海。似乎自己内心的什么伤疤怕被人发现一般。只是还有一件事,他放心不下。
他在白雪儿茶吧找到了靖雯,此刻,她正和姐妹们庆贺一个谁的生日。靖雯虽然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她想努力忘记那个人,也不想在今天这样开心的日子愁眉苦脸。
快乐过是一天,郁闷过也是一天。她不愿意选择后一者,虽然这一天对她来说,不会因为心情的变化有根本的变化,但是心情不一样,自己的感受却完全不一样。
我们没有能力改变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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