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只见黑衣人抓紧剑柄,冷冷开口:“因为你伤了一人,罪该万死。”
女子的声音!“我不会武功,也从未伤人,姑娘此话怎讲?”
“你不会武功,但你伤他却甚于会武功之人。”女子恨恨的说道。
而我却更加诧异。“我来此地不到一月,所知之人甚少,不记得曾伤过谁,我想姑娘弄错了。”
“我亲眼所见,怎能有错。这么多年,只有儿时见他如此难过,那时我便发誓不再让他受伤害。一直以来,他都那么坚强,从没有人伤的了他。可是,今天你却轻易的伤了他。你的一个迟疑竟让他难过了,而他却还笑着对你,给你弹琴。而你一走,他就疼起来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到他再这样了。”女子的语音竟开始颤抖。
而我现在却再也顾不了架在脖子上的剑了,语气焦急的问:“你是说柏许吗?他怎么了?”
“怎么了?蚀心草发作,你说能怎么了?”女子的剑划过我的皮肤,而我却已无知觉,只能傻傻的愣着。蚀心草?怎么会这样?
一阵风吹来,一声撞击的声音,脖颈旁的剑被震开,竟是一块石子。又一个黑影飞到眼前,那人看着我渗血的颈部,转头对黑衣女子说道:“表小姐,少爷吩咐属下要保护阿木小姐,你不能伤她。”
黑衣女子一怔,而后看着我面前的黑衣人:“他竟是如此护着她。”言语里带着一丝哭腔,“齐武,你今天是看到表哥的病发作的,而她就是害表哥发病的人,你叫我怎能容得下她!”
“表小姐,请回。”齐武不容拒绝的说道。
女子见齐武如此,握紧手中的剑,道:“莫再让握见到你。”然后愤愤离去。
“柏许怎样了?”我的眼睛也开始红了,问着齐武。
他一顿,看着我的伤口,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这个可止血收敛伤口。”见我没接,红着眼睛看他,叹口气说:“少爷没事了,我们已经给少爷输了真气稳住了心脉。”
想起几天前在书房看到的记载,蚀心草,性毒,渐蚀人体,侵五脏,情乱而诱之,金银花可稳。“从小便随着我的花”柏许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竟是中了蚀心草,心里若梗着石子般难受。
齐武走过身边,停了下,却终是没再说什么,走了。
夜风吹来,抬眼望着天空,据说,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月,朦胧胧的。柏许对我好,我不是不知道的。女子本就对感情之事敏感,更何况我26之龄,经历了许多。只是,谁能知道明日我会在何方?如若拿起了属于谁的情感,将来把它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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