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烧的热,全身也开始发热着。
看着面前的人儿不寻常的脸色,易衿脸色一黑,囔囔道:“该死,老家伙居然除了解药外还放了其他东西。”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大叔黑着脸问。
“合欢散。”哇尔国前国君缓缓的说着。
闻言,我和大叔都震住了,我不懂大叔知道多少,在柏许家待了一月,医书看了不少,和欢散的名字很有印象。当初还笑着跟柏许说,没想到真有春药存在,还这么毒,除了交合无药可解。如今听到自己居然中了这么厉的春药,只觉眼泪都要流不出来了。
全身如白蚁蚀体,难受无比。窝在大叔的怀里,死咬着唇不愿发声,手却已将大叔的衣袖拽的发皱。大叔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也是难受,狠狠的看了国君,一言不发就抱着我出门了。
热侵入每个细胞,风吹来也无济于事,虽是渐春,夜仍是冷,却无法平了我的火。不知大叔带我去哪,意识已渐离体。待停下时,恍惚见到一个白色身影,那影子急忙的走近身来。
“她被下了合欢散。”隐约大叔说着,表情我已看不清。
“合欢散?”好像是柏许的声音。“柏许?”喃喃我叫着。
“你能解吗?”大叔急着问道。
“这是最毒的催情药,无药可解。且在两个时辰内若未阴阳结合,则心脉大乱而死。”模糊的听着,竟觉得柏许的声音颤抖着,少有的。
一阵沉默,两个出色的男子对立而站,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色吉服。
红衣男子搂紧怀里的女子,白衣男子也紧盯着脸色泛红神智迷离的女子。
许久,待红衣女子痛苦的闷哼了声,白衣男子似刚醒过来般,哑着嗓子开口道:“好好待她。”然后转过身进屋。
红衣男子见白衣离去,眼里闪过一丝感激,轻道:“谢了。”抱起女子飞速离去。
打开门,白衣久久站着,看向那抹红色消失的方向,又看着自己的手,那纹路竟已浅的几近不见。几滴热液落入掌心,白衣男子呆呆的看着,言语喃喃:“对不起……不要走。”
一旁,黑衣齐武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眼眶竟也红了起来:“少爷。”
白衣似没有听见,慢慢走到床边,拿起一个做工不算精致的枕头看着,“不要走……”
梦里,似被人一路追赶,一路奔跑,累极了,怎生做了如此的梦?不满的翻身准备继续睡着,却发现酸软的很,梦境如真的般在全身堆满了乳酸。略一吃痛的睁开眼,又见到大叔的面庞近在咫尺。然而不似以往的嬉笑,眼里毫不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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