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呵呵一笑,说:“如此更要抓着你了,怎能留下个漏网之鱼?小样,往哪里跑。”
练习一个时辰后便与大叔一同骑马回去了。说是练武,还有兜风的嫌疑,因为不喜欢整日闷在宫里。而大叔自接任国君后,看得出其实事务很多的,却每日都要带我出去,不忍他太累,于是每练了一个时辰我就叫累要回去了。
有时会想,其实这种生活还是不错的,自由,安宁。也许,生活需要的只是平淡。想着,看看大叔,这就是我以后的伴侣吗?我那梦想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的人?以前也许可以,如今,有了一个国家的包袱,如此的沉,梦,也变得沉了。
步春的晨,空气很新鲜。遣人把筝搬出屋外,直接席地而坐着。信手弹着《梅花三弄》,自己讲着对白:“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究竟这世间情为何物,我又为谁而生死相许?莞尔一笑,感情之事,历来剪不断,理还乱。多思量,定难忘,还是不去多想的好,简简单单即是福也。
琴声乍断,这些时日的武功果然没有白练,现在我也可以感受到有人隐在附近了。见我琴声突止,眼望一方,唇边若笑,终于走出一人。一见是元灵公主,心里略微诧异,她为何隐于暗处不出来,然而嘴上仍是笑说:“公主何时来的,也不早说,害我献丑了。”
她紧盯着我,而后开口:“玉妃!”的
亲口听她如此叫我,眉目不觉微皱,她要做什么。“公主,我不是妃子,我是国后。”我镇定的对她说,看着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疼痛,极快,却正好落入我的眼中。
“是,你现在是国后,但曾经的你,却是玉妃。”她直视我的眼睛说道。
我无奈的摇着头:“昨日国君跟我说了你与宫九皇子的事了,还有玉妃,不过,我不识得那女子。我,只是阿木。”
谁知,她闻言竟只是略为鄙视得笑了:“虽我也未曾见过真人,但九皇子亲笔所描之人,却与你极为相似,连弹琴的神态都是如此传神。”她顿了顿,而我的手已不禁渐渐握起。“如果,握还有一丝不确定,方才那首曲子也已将握得最后一丝怀疑化为乌有。我自幼习琴,你方才那曲我却只听闻过两次。一次就是我与九皇子大婚时他独自一人在怀雅居所奏,还有一次便是今日你的弹奏了。”
怀雅居?雅居不是已毁于火海了吗?我蓦的抬头看着她,知辩解已无意义。现在只想知道,她想如何。
见我不再辩解,她的脸上竟浮出一抹苦笑:“你为何不回去?他待你定会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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