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时我根本就没问她和那个副主编的事,还在纠缠于她为什么会爱上他之类肤浅的爱情问题。虽然到现在我依然也没有搞清楚。
解放碑的台阶见证了我纯洁的爱情以及青涩的青春,此后又有无数人在那里上演着这幕校园里永远的浪漫故事。只是在重新回过头来去追忆的时候,那个夜晚我所有的记忆突然模糊。我开始迷惑到底在某年某月某日,是不是我在那里很真实地拥着一个长发女孩说着关于将来的痴语?
可是那些往事,分明又如此真切的刺痛着我的心,一想来犹如针扎。
那时薇子还没有毕业。刚回学校的那几天,我故意不见她。老谋说她一听我回学校了,疯狂地跑去找我,没找到然后很失望地回宿舍了。我默默无语,提起瓶子咕嘟嘟地喝酒。她曾经问我还爱她吗,我不知道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又如何去面对这个刻骨铭心爱过也伤过我的人。
我还爱她吗,重新回到母校的我无法回答。一个夜里快熄灯的时候,我和薇子还是无法逃避地见了面。在几乎无人的操场上,我看到她的眼神如水,让人心痛。我只做了个要伸手的动作,薇子就一下扑倒在我怀里。
薇子的嘴唇冰冷,我把她挤到篮球架的栏杆上,疯狂地吻她,她的呻吟声熟悉而久远。
校园里的薇子已经不是我所需要的女人了。几天后,我悄悄地离开了母校。我想如果我回头,我们一定可以再次开始这场爱情,可是既然爱已经有了一道很深的裂痕,就永远也无法弥补。年少时的爱情残酷而凄美,注定将用一生来怀念。
而此刻,我忍不住问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当年我在毕业留念册上的那句话,后来一度被很多人所诟病。老同学聚会的时候,他们总会笑着问,王总,怎么不把你的宝马开来。我只好呵呵笑着,说还在经销商的车库呢,这两天忙,过几天去开。说的次数多了,又有人就调侃说王总的宝马怎么还在车库呀,要是王总实在没时间,我免费帮你去开好了。我脸皮厚厚,说在哪里放都是放啊,别人给你看着,不怕丢。大家大笑,其乐融融。
没有人知道,我表面微笑的背后,心其实被深深刺痛。
曾经我也算个文学青年,会写几首酸诗,尤其是擅长写抒情散文。那些风花雪月的低吟浅唱,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做着文学梦的小女孩。很多次各种各样的文学座谈会上,我望着下面一双双热切的眼睛,侃侃而谈,谈我的文学,谈我的理想。不时的有人给我递上小纸条问一些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我微笑着不予回答。我们有一本自办的校园诗刊,常常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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