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散步,唱歌,然后回来做……爱。”
丫头嗔道:“去你的,没正经。”吃完后,我把嘴一抹就抱住了丫头,在她的身上挠挠了几下丫头已经气喘吁吁。电视里一对男女主人公正在追逐,好像是闹了什么纠纷。我一边撕扯着丫头的衣服,想多累啊,对付心爱的女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和她上床,让她高潮了之后保证服服帖帖的。
半个小时后,我问丫头舒服吗,丫头用粉拳捶我一下,说猪头你让我都窒息了。我嘿嘿笑着,高潮了就好,一边在丫头的身上用手指写着三个字:“我爱你”,重复一千遍还不够,我想重复一辈子。电视里已经换了孙燕姿正在唱:“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闯,背叛加欺骗,是否承认了世界背后终有残缺……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幸福……”
“猪头,快来呀。”过了几个小时侯我在厕所里心不在焉地看着报纸。丫头叫了半天我没出来,一下打开了厕所的门,说她爬到窗台上,想让我去找。我大笑,赶紧结束了方便,丫头要我再上一次厕所,半天后,她的声音从隔壁的窗户旁发出。
我把她抱下来,推开窗户往外面看一看,离地面足有20米高,底下堆积着一堆垃圾,脑袋眩晕。几个星期后我一拉窗帘,上面挂窗帘的木头架子擦着我的头皮坠落,砸碎了地下放着的一个啤酒瓶,轰然作响,惊出我一声冷汗,后怕至极。
那时我忽然明白生活中充满各种无法预料的意外,暗流四处涌动,无时无刻,无处不在。而我的不幸在于,天上偶然飞过一只鸟,拉了一泡鸟粪。我恰恰被击中,从此万劫不复。
在考虑了好长时间以后,我决定和老谋好好谈谈,以合同的方式来约束一下彼此的权益。这个问题其实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应该解决。但那时候我们刚刚开始,还羞于在这么好的生死朋友之间言利。现在随着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我想还是早一点说清楚的好。现实一点说,老谋并没有在公司上投入一分钱,也没有给公司拉来过客户,只是在公司筹备过程中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想股份按三七开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合理安排吧。
我们曾经热切地讨论过什么是朋友,最后却没有结论。我并不是很乐观的人,有句古话“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如此,何况朋友?老谋把手一挥:“朋友就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欣赏的是梁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