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幸在于,天上偶然飞过一只鸟,拉了一泡鸟粪。我恰恰被击中,从此万劫不复。
在考虑了好长时间以后,我决定和老谋好好谈谈,以合同的方式来约束一下彼此的权益。这个问题其实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应该解决。但那时候我们刚刚开始,还羞于在这么好的生死朋友之间言利。现在随着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我想还是早一点说清楚的好。现实一点说,老谋并没有在公司上投入一分钱,也没有给公司拉来过客户,只是在公司筹备过程中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想股份按三七开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合理安排吧。
我们曾经热切地讨论过什么是朋友,最后却没有结论。我并不是很乐观的人,有句古话“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如此,何况朋友?老谋把手一挥:“朋友就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欣赏的是梁山好汉的革命友谊。那种草莽之谊在我看来可笑而又可怜。这点上我们看法有根本的不同,但这并没有妨碍当年我们在诗社一起战斗,如今又携手前进。
老谋在上研究生期间处了个女朋友,叫阿文,号称是他的初恋。我说:“你丫是不是还初男呀,可以放到网上标价拍卖,初夜权至少1000。”老谋笑着很不好意思,不做肯定。
我看过阿文的照片,长头发,很文静的样子。老谋说是属兔的,比我小一岁。偶尔聊起的时候,我就问他阿文兔子怎么样了。老谋说他女朋友对我起的这个称呼还比较满意,表示感谢。我大笑,说你阿文兔子老婆真可爱。老谋害羞不语。
阿文研究生还差一学期毕业,老谋打算让她也到北京来,我笑着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来了就赶紧结婚,为生产下一代做准备。老谋说正有此意,我轻轻哦了一声,想到结婚离自己有多么遥远的距离,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和丫头也步入婚礼的殿堂,那一刻或许很美,对于相互爱着的人。
我说了自己的打算后,老谋的眼神闪烁,显然对这个问题缺乏准备。他说阿文快要来了,让他再考虑一下,最好能跟阿文商量一下,我说好吧,反正也不急在这一两天,这件事情就这么先放下了。
杜若脚好了之后心血来潮,报了个健身班开始进行她所说的健身计划,并美其名曰“美体训练”,还有个说法叫“舍宾”,我乍一听,马上反问她,“射精?”气得杜若够呛。每次告诉我说她晚上要去健身,要我自己弄饭,我哈哈一笑,说又要去射精啊,回来后免不了又让我吃她一顿粉拳。
但不管是什么,反正我也不懂,随她折腾去吧。杜若的身材本来很好,我摸来摸去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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