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有种淡淡的失落与伤感充斥在心头,挥之不去。
下班的时候我才注意到白露今天也是穿一身白大衣,黑棉裙。去年丫头见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打扮,这让我更想她。我走过去说你今天好漂亮,白露微微一笑,说谢谢。
走出环贸大厦的大门,风夹杂着雪花扑面打来,白露说好冷。我轻轻地拥住了她的肩头,她哆嗦了一下没有避开。走在雪中,夜色沉沉,路灯昏黄,雪花满天,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发出沙沙的声响。回首望去,雪中的环贸大厦庄严肃穆,银色染顶,如同一个已经迟暮的老者在沉思。他为之一生思考的问题,会是什么呢?
想到去年的那个下雪天,我拥着丫头依依惜别。丫头一袭白衣,泪眼晶莹,在雪中分外动人,我不由得伤感万分,发出一声叹息。白露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有点冷。把她搂的更紧一点。我感觉到她的体温正一阵阵地传过来,有点心神荡漾。
28
去年丫头离开北京的那天,天刚好下雪。我有点事不得不出去,在路上边哈着气边打电话告诉丫头,外边下雪了,别出来了,在家等着我回来吧。丫头说中午要为我做饭呢,得出去买菜。我说:“傻丫头,你什么都不会。”丫头说她就想给我做最后一顿饭。
想像着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在菜市场中穿行,我就有点心疼。我说我们回去叫点外买好了,要不等我回去了买好不好。或者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去吃你最爱吃的鱼……丫头说不,声音坚决果断。丫头说她就要走了,想让我再吃吃她做的难吃无比的饭,这样就不会轻易忘记她。
我的眼睛一下变得湿润,挂了电话竟有点痴了。雪花在眼前飘来舞去,世界银妆素裹,纯洁无尘。我满脑子都是丫头的影子,心里慢慢涌起一种感觉,我想那应该就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延伸到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笑容如雪花一样绽放,步履轻快,走向前方。
“丫头,什么时候我们结婚呀?”有天我搂着丫头问。
丫头说:“那看你了,你想要什么时候娶我,我就什么时候嫁给你。”我说那我们现在就结婚吧。
“好啊,老公,去给我买毛栗子吃。”丫头推我一下。我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的调皮、可爱、痴情的丫头呵。我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