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往事缤纷着洒落在眼前。一幕幕,一幕幕,喑哑或者暗淡,绚丽或者灿烂。我在往事的记忆中闭上眼睛,想,有一天我一定要搂着心爱的女人躺在这张床上,给她讲讲我成长的故事。
夜深了,故乡的空气中,流淌着芬芳的香气。
每年的春节其实都大同小异,对于我们这些漂泊者来说,家是个港湾,我们在经过一番短暂的歇息后,将再次带上梦想,踏上前方未可知的旅程。过年的这几天里,大小亲戚迎来送往,旧日朋友把酒言欢。他们在对我嘘寒问暖的同时,也将我和他们所熟知的其他人比较一下,并由此发出一些由衷的赞叹或者并无多少恶意的同情,这一点总是让我苦笑不得。
无可否认,故乡的人是善良的,他们会为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表达出他们强烈的感情,这可能已经成为一个习惯。这就是我跟他们的不同。一个朋友说,他们之间是以感情来交往的,而我们之间是以利益来交往,只认钱不认人。或许他是对的。在见惯了人情冷漠之后,我同样变的冷漠如铁,不会为任何与自己无关的人动一点点的感情。
有时候想,这多可怕,可是一个人的嬗变总有其必然的理由。我想到了一句话,如果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那你就只能去适应它。是的,我已经适应这个社会了,这就是我。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的小说版本中一开头,王启明就将旧日的铁哥们儿领到了他当初住过的贫民区,扔给了他几百美元之后就弃之不顾。我在经历了无数次颠沛流离的漂泊生涯,经过了无数次人情冷暖后,忽然间深深地理解了这一幕。人,只能靠自己,不要对任何人存有幻想,受过大苦大难的四郎也如是说。
可是,在面对着亲戚朋友简单而真情的问候时,我依然还是感动了。我想人要是活得这么简单该多好,如同《桃花源记》中描述的:“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并怡然自乐……”那该多好。但这终究是一个梦,几千年来只活在中国文人的心中,永远也无法抵达。
我打电话给丫头她家人拜年,听得出阿姨也很高兴,说过完年就让丫头到北京去,并谢谢我给丫头找了个工作,到时候要多管着她点,多学点东西。我说:“阿姨我会照顾好她的,您放心好了。”丫头过了一会儿在电话中向我抗议:“我妈现在特相信你,说你很懂事,就我不好。”我说傻丫头,想什么呢。你妈相信我,以后我们才能在一起啊,丫头轻轻哦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的说:“猪头,我到了北京之后你可不准管我啊,我每天都要上网,我要去语音聊天……”我说好好好,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有一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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