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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说完猪头我们分手这几个字,我的头脑在刹那间有几秒钟的空白,也可能没那么长。但我的意识中确实有点懵了。半天之后我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手边的一只杯子用力地摔在地上。无辜的杯子啪地发出一声巨响,震的地板轰的一声。我还不解恨,把堆在电脑架上的CD,书及其他杂物全部扫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顿乱响。
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扔了,我甚至都动了把电脑砸个粉碎的无名之火,但犹豫了一下又打住。没有情人的日子里,电脑就是我的情人。上网就跟做爱一样,都是做着同样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一个对着物,一个是对着人。一个是在键盘上意淫世界,一个是从高潮中释放欲望。
你丫失恋了,你爱的人不要你了……有个声音某个角落阴森森地说。我绝望地一把打在显示器上,震的手生疼。显示器晃了一下,依然冰冷如故。聊天室里的人还在继续高谈阔论,说着一些无聊之极的话题,我对着屏幕恶狠狠地说操你妈,然后关了电脑。心一下疼的犹如万千根针刺一样,痛不欲生。
我们分手吧我们分手吧分手吧……这个声音遥遥远远,切切近近,仿佛从天外传来。我极力地在做着辩解,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三年来和丫头的点滴瞬间回流,1999年冬天我们初识的一个夜里,在我漂泊生涯的第一个城市的某个公话厅旁。有一对情侣在旁边等电话,我和丫头旁若无人地聊了一个小时,那天我答应丫头好好疼她。丫头说她答应我好好学习,答应我考上大学……
2000年的春天,我收到了丫头寄来的一大摞照片,照片上的丫头一身春装,巧笑倩兮,美目流盼。丫头说,为了拍这些照片,把她冻感冒了,我听到她在电话里不停咳嗽,一边说猪头,我是不是很丑啊……我说脸蛋清秀,身材惹火,属可造之才,丫头说去你的,色鬼。
第二年的冬天,北京寒风刺骨,在我租来的一居室里,丫头追着我嬉闹,累了静静地躺在我怀里睡觉。那几天我专门请假陪她,我们每天做爱四五次,快乐无比。丫头走的时候我们在漫天的大雪中约定:“执子之手,死生契阔。”
伸出手去,仿佛可以触摸昨天,我的手边依然留存着那时的温热……丫头说分手的时候,想到了这些吗?我忽然有点想哭。
门通通响,有人敲门,我红着眼睛打开了门。一个胖猪一样的女人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我认得是住我楼下的,有一次因为不小心弄出的声音大了点,胖猪女人气势汹汹地上来兴师问罪,用她那口音极重的京腔呜里哇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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