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由自主地上去躺上几秒钟。
就像他喜欢清白无瑕的人生,他喜欢一切属于干净的东西。
击败每个人,是他人生的目标;高高在上,是他做人的准则;成为家医科的主治大夫,则是为了赚钱方便。
帮一些没有医学常识的小老百姓看病,开一些头痛感冒的药,远比其它科要轻松许多。
但是,有时也有出现例外。
十七岁,除了三餐不太正常以外,没有什么不良习惯;平常也常运动,身体还算不错,没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但最近经常会心脏痛……
“医生,是不是很严重?”简单述说完自己身体状况的十七岁健康少年,一脸担心地望著他。
“心脏痛?痛多久了?有哪些症状?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苏洺禹亲切地微笑。
如果真的是心脏痛,不可能还会有力气隔了一段时间才跑来看一个平常只医头痛感冒的科目。
真正的心因性疼痛会让人觉得心脏好像被挖出来被用力踩,有些人甚至会觉得自己快死掉了。在旁人的眼中来看,这病人好像在“痛”,但事实上这种感觉比“痛”更糟,糟到病人马上会去挂急诊;糟到病人送到急诊后,万一遇到像他这种看不出来你有多糟,居然还在扯病史询问的冷血白烂都没力气生气。
“从七、八月到现在,有时候心脏会突然刺痛,一开始是一两秒的刺痛,然后持续几分钟都会不太舒服,不过昨天半夜突然持续刺痛了十秒多,还加上呼吸困难。”
听起来很严重,但在专业医生的耳朵里,只是很一般的胸壁问题。
但病人花了两百元挂号,好歹给人家个啥吧?
“我压压看。”苏洺禹带著笑容趋前。“压下去你会不会痛?你的痛压不压得到?”
“痛痛痛!”一摸到某点,病人小呼小叫起来。
苏洺禹大笔一挥,指示病患去照个X光回来看看。
然后──
“气胸。”他看著照回来的片子,微笑著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所有的病人在他眼中都只是一块肉而已。
“啥?”
“我说你是气胸。”
“医生,那我怎么办?”听到少见的专业名词,少年似乎有点著慌。
“回家休息啊!你看你的肋膜有沾粘,身体自己会吸收掉。”苏洺禹晃晃手上的X光片,十分优闲,继续摆出亲民爱民的姿态。
“没有药?”少年大吃一惊。
“没有。”苏洺禹很老实。
“可是我觉得喘哩!”
“还好吧……真的在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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