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递给何方一双印花为小兔子的筷子,还有一把勺柄上有两只兔耳朵的勺子,“上次做的早饭,我看你都没怎麽碰荷包蛋。”
我是不爱吃荷包蛋,只是没想到他看出来了,误会别人了吧……何仲亭一口气喝掉碗里的汤,放进水池,掩饰性地催促:“快吃快吃,吃完了我洗碗。”
何方爱死了路放给他的筷子和勺子,一手一个左右开工,以飞速把面赶进嘴里。还剩下几根面条的时候,方方跑到沙发上抱起兔子玩偶问路放:“兔兔吃不吃面条?”
路放擦擦嘴巴,又帮何方擦了擦,“这只兔子不用吃饭。”
何仲亭收回桌上的空碗,一边洗碗一边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何方突然想起带回来放在门口鞋柜上兔子的尸体,拉著路放的大麽指问:“死掉的小兔兔怎麽办?”
“埋了。”
按常理说,人死了是该烧了埋了,可是这是兔子啊!何仲亭插话,“埋在哪儿?你家都是木板,总不能买个花盆回来埋那里面吧!”
何方单纯地问:“那春天的时候会长出小兔兔麽?”
“不会。”回答了何方,何仲亭又问一遍,“你要把兔子埋在哪儿?”
“山人自有妙计。”路放神秘一笑,“等你洗好碗,我们就一起去埋兔子。”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何仲亭垫著脚尖跟在打著手电筒的路放和何方後面,小声说:“这样不好吧。”
路放推开栅栏,走进别人的院子,“不会,这个点他一般都不在家。”
“他?”一片疑云自何仲亭头顶飘过,“你认识这家主人?”
“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
“谁啊?”
“琅寰宇。”路放领著他们来到一棵树下,“就这儿吧。铲子在那小屋里,你拿过来铲土。”
何仲亭按著路放说的地方,轻而易举就找到铲子,“你对他家真熟。”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别墅,这颗树还是我栽的。後来被琅寰宇看到了,说是在树下谈情说爱够浪漫,硬是给他抢走了。”路放把手电的光打在距树根几十厘米的地方,“挖吧,就埋这儿。”
何仲亭看著树估量了一下。真狠!尸体所在地正好是坐在树下谈情说爱的最佳位置。何仲亭保持沈默,一脚踩在铲子上开始挖坑,寻思著自己没得罪过路放吧。
“挖深点儿。”路放嘱咐他,“太浅了尸体腐化时散出的气味能闻到。”
“你可真熟悉业务。”何仲亭小声喃喃。
路放但笑不语,直到挖到满意才让何仲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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