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被子。”
路放想都没想就回答他:“我搬来这儿一年都不到,本来是盖一床备用一床,後来你和方方来了,备用的就给你们了。”
路放真是达到了说瞎话的最高境界,无需思考,张嘴便是合理之言。
何仲亭不疑有他,说:“眼见著这天越来越冷,连床厚被子都没有的换,过几天你就去买三床回来。”
“嗯,好。”
路放答应得爽快,却省去了三个字:买两床。
看著怀里的人慢慢进入梦乡,路放心里乱乱的。两人的关系是没确定,可除了最後一步,其他该做的是一样没落下,亲没少亲,搂没少搂,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什麽都没发生,说出去路放也不怕人笑话他是不是哪儿出了毛病,他怕的是一辈子都如此。他要的是能一起扒著脑袋一根一根数白头发到老的伴侣,不是总让他用计拐骗的房客。
这问题难就难在何仲亭天生就是个别捏的人,路放不敢过於强逼他,生怕做过了头,吓跑了这位。可一直哄著骗著拐著也不是事,万恶的奸诈的资本家路放头一次为难了。
如何让一个别扭的人不在别捏,这真是个难题。可假如何仲亭不别捏了,那还是他喜欢的那个何仲亭了麽?路放失笑,我要的是最初的那个人,不能以我的思想改变了他,让他成为我的附属品。要是那样,生活还有何乐趣可言?走一步算一步,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我错过了你那麽多年,活该现在赔给你,只希望你能偶尔给我一个小惊喜。因为,我偶尔也需要鼓励。
何仲亭在路放家的日子过得挺舒坦,什麽都不需要他操心,也就事事不过脑子,这眼看快到元旦了他才想起来不回家过节的事还没跟爸妈说,心里有点紧张。
这事跟爸妈说了他们肯定会不高兴,怎麽开这个口?怎麽安抚他们?何仲亭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只好硬著头皮拨了家里的电话。这一举动的结果跟他想的一样,何妈妈一听他不回来过节了,大为不快,碎碎念个不停。
何仲亭皱著眉头听著,正郁闷,忽然见路放朝他走过来,笑眯眯地伸出手。何仲亭见状立刻把手机塞到路放手里,像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
“何阿姨,我妈想看看方方,等中午吃完饭,我就带著何仲亭跟方方去看您和何叔叔,您说这样行麽?”
“原来是这样呀,没事儿,小放你不用来回跑,反正元旦後一天是星期六,那天再来也行。”何妈妈态度真是360度大转变。
何仲亭附在手机边上咬牙切齿,路放挂了电话,屈指弹他的脑门,把手机塞进他的衣领里,离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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