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几天里,路放、杨骁、琅寰宇轮番守著朱梓,帮他操办陈文婕的丧事。
陈文婕是孤儿没有亲戚,朱梓不想让父母担心也瞒著他们,丧礼那天,朱梓跟医院请了半天假,举行了一场很小的葬礼。
丧事结束,朱梓跟三个好朋友一一道谢,让他们不用天天都来,医院的护士照顾得很好,他们还要上班,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别人。
朱梓就是这麽一个人,总是为别人著想,自己永远排在最後。他的心结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开,三个好朋友互相颔首答应。
也许是陈文婕的死感染了何仲亭,这几天何仲亭一睡觉就是梦到自己伸手要去拉路放,可路放却渐渐走远,路放笑著看他,路放说:“我喜欢你。”
自己拼命的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回来,路放还在後退,退到快要消失的地方,路放突然改口说:“我爱你。”
每听到一次我爱你,何仲亭就被惊醒一次,扭头发现身边的人还在,不由自主的就向他贴近,握住他的手,怕他真会像梦中一样消失不见。
这天晚上何仲亭上 床後贴著路放问:“你平时用左手写字多还是右手?”
路放认真地想了想,“左手吧。”
“那以後用右手写吧,别用左手了。”
“为什麽?”
“上次看什麽统计说左撇子比正常人少活六年。”
路放搂住他,亲了他的头顶,“不会的,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麽?”
“你也知道自己是祸害?”何仲亭兴奋的提高嗓音,旋即又降下来,“还是注意点儿的好。”
“放心,我一定会比你迟死,如果我要是比你先,那麽你就来给我陪葬。”
“谁要给你陪葬。”何仲亭翻了个身,拿背对著他,见路放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又翻回去看路放在做什麽。
一回头,路放还维持著刚才的姿势,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好像要把他吸了进去。就是这麽一双眼睛让何仲亭著了迷,入了魔,“不许你先死!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一定一定……”
何仲亭说了许许多多个“一定”,路放笑著看他、等他,一如以往的温柔。
说道最後,何仲亭哭了,他说:“我一定和你一起死。”
“我爱你。”
路放堵上那哭得更加喋喋不休的嘴,耐心的给何仲亭做好润滑工作,抱著他一起翻身,让何仲亭坐在自己身上。
何仲亭知道他的意思,抬腿慢慢地坐下。
路放等他一下一下地吞食自己,整根没入的後,何仲亭累得两手支撑著自己,呼呼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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