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时候来的?”何仲亭把何方抱到中间的那个秋千上,自己坐在右侧,“怎麽也不打给电话告诉我,这天冷死了。”
“才来,我还在想你会不会又赖床了。”
中间的小东西插嘴说:“才没有呢,爸爸七点多一点儿就把方方从床上拽起来了。”
“这麽猴急?”
“你听那小兔崽子胡说。”何仲亭红著脸否认,刮了何方一眼,“你再多嘴,自己荡秋千去。”
何方个头小,多亏了爸爸才能屁股挨著秋千,你让她自己荡秋千,那真是个笑话。
路放下了秋千来到何方身後,“又叫小兔崽子了不是?我都说了从遗传学上说……”
“你也是他爸爸!”何仲亭打断了路放的话,“了不起一家都是兔子。”
路放挑了挑眉,心说:几日不见,你口才渐长呀!你等著,晚上回去就把你给办妥帖了,看你还怎麽嚣张。
何仲亭见路放站的地儿,明白他现在的想法,於是跟著下了秋千一起站在何方身後。
何方回头对著两个爸爸发号施令:“方方要飞得很高很高。”
“嗯,知道了,你自己可要抓牢。”
何方得到了保证,满心欢喜的回了头去。身後的两个爸爸相视而笑,多年前路放把何仲亭推到了高处,多年後两人合力把他们的女儿也推了上去。
“一、二、三!”
何方拉紧绳索,到了兴奋的闭著眼睛呐喊:“爸爸们万岁!”
番外 便秘计
夜里,路放钻进被子贴上何仲亭暖暖的身体,想起两人多日没有温存,难免动了念头,手悄悄的爬到何仲亭身上,去脱他的衣服。
“老实睡觉。”何仲亭闭著眼睛拍掉那不老实的手。
哎呦,胆子变大了麽。路放轻轻地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并没因此停下,反倒挑衅的直逼那重要部位。
几番下来,何仲亭躲闪多了,没了性子,一股脑从床上跳起,掐著腰怒视路放,“原以为别人说三十岁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是假的,看来并非如此。忙了一晚上不嫌累,还有这种兴致。”
“不累!”路放躺在被子里,拉著何仲亭的手臂往被子扯,“之前分开得太久,我要补回来。”
这话一出,何仲亭蔫吧了,顺著路放的意思进了被子里,嘴上却逞强,“不就一个多星期,再说回来那晚又不是没满足你。”
“一个星期就一次别人会以为我哪里出了毛病。” 路放揽著何仲亭的肩,稍微一转,把他压在身下,不等回话便直接堵上了那红润润的唇。
起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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