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为世俗的不理解而迷惑!什么一意孤行她全不在乎,她就是不喜欢喧哗,不喜欢浮躁,既然王一不了解她,她也没必要解释!对生活她的要求是严格的,容不下自己的人生有点点缺憾!
〈二〉
曾似海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那晚在舞会场发生的事。他明明是好心怕那女孩受冻才把她叫醒,而且要不是这次舞会的负责人,他才没心管那等闲事!最终却落得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光明磊落,什么时候竟变成了蛤蟆?
而且天鹅?他还没遇到生命中的天鹅,也不会遇到!对生活他一样有严格的要求,甚至苛刻得让人难信!
曾似海起床擦擦脸,决定到外面透透气。几天了,他已被这件事困饶得喘不过气来。
他来到校园一角,最近他发现了一个幽僻的地方,那里不仅可以散心,还是个吟诗作画的佳境。 他相信夕阳中的佳景一定更让人倾心。冥冥中他竟想起一个人,一个在舞会上也能安睡的女孩——她的行为是那样的令人费解!
凌雪正专心地画自己的画,无论有多么不开心的事,只要在画的面前她就能平静。画是她心灵的解救索,而且她相信敞开胸怀宽心去爱,天国一定能实现!
曾似海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情景。太神奇了,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一样——美景佳人,没想到他的幻想竟然在顷刻之间实现,他不得不佩服自己是幻想奇才!
可是眼前的这位佳人怎么这么熟悉呢?她的身影以及做事时的那种专注?
曾似海终于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喧嚣的环境中也能“专注”睡觉的人——他为她的“专注”叫好!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羞愧地躲进云里,但曾似海还是呆呆地站着,凝视着,痴迷而不困倦!
凌雪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手中的画,心情格外舒畅——这又是一件佳品!但她却没有发现有人正凝望着她,她被那奇异的目光吓了一跳:
“你?”
凌雪迟钝,这不是她的私有空间吗?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而且是那个戴着黑边眼镜的人——他的眼镜已揭示了他的身份!
“我——”
曾似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神情窘迫,但凌雪没有推测他凝视她的原因。也许是出于意外吧,他们都为意外而搪目结塞!
“你没事吧,那天?”曾似海是指凌雪是不是喝醉了,或受冻,但凌雪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又在取笑她!
“对不起!”
凌雪收拾画板准备走人,她已被王一嘲弄得无地自容,可不想再受别人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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