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香铃的身影。
——在那个人眼中,我是否也和香铃一样呢?我是不是也曾露出与香铃一样的表情呢?但愿自己也能如同香铃一般坚强,绝对不让任何人发现这份情感,能够妥善隐藏不露痕迹。
这是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我们唯一的矜持。
翌晨。
见到刘辉近在眼前的脸庞,秀丽大吃一惊。
——怎怎怎怎么一回事?为了避免再度发生昨天清晨的事件,她特地抱着被褥躲到房间一隅,为什么一觉醒来又躺在柔软的床铺。而且跟昨天一样——被、被紧紧抱着——。
「哦,是孤半夜把你抱上床的。」
早膳桌上,刘辉大言不惭地表示。秀丽俏脸绯红地拍桌。
「你你你你干嘛多管闲事——」
「因为那是你的床位啊。」
「我想睡地板不行吗!」
「睡在太硬的地板,第二天会全身酸痛哦。」
此番话论点相当实际,不过秀丽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如此,那你做啥抱着我睡?!」
刘辉边嚼着饭粒边一脸正经地答道:「因为你的身体软绵绵的,抱起来感觉很舒服,很好睡。」
秀丽的粉脸愈来愈红,不是生气而是感觉到害臊。想大吼却喊不出声。——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快来人把这个昏君或是我当场就地掩埋吧!)
在内心尖声呐喊的秀丽气得把刘辉一个人赶去上课。
今天由茶太保担任讲师。茶太保为人温厚沉稳,先王时代在文官之中地位仅次于霄太师,是位精明干练的政治人物。向来处事中庸,从未与人动气的茶太保不同于严肃的宋太傅,深得下属的景仰。
茶太保见课堂上只有陛下一人,不觉挑了挑眉。
「红贵妃怎么了?」
「……好像有点累,所以今天只有孤来上课。」
茶太保会意地笑了笑,他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这样可不成呐,陛下,即便您对红贵妃宠爱有加,毕竟她还是个年轻姑娘家,您也必须体恤一下她的身体才行。」
「……孤尝试过了。」
却惹恼了秀丽,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刘辉侧着头。
两人的对话乍看似有交流实则毫无交集,但当事人均未察觉。
「见陛下与贵妃相处和睦,老臣也放心不少,看来继承嗣子已不再是问题了。」
刘辉并为加以否认,虽然与事实相距甚远。
茶太保捻着胡须,半开玩笑道:「老臣的孙女儿也是不逊于红贵妃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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