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太是怎么说来着,从容身上流着乔家一半的血,还有乔以函的所谓救命之恩是吧?现在市面上最贵的血,一升是多少钱,1000万够吗?当然我不认为你们乔家的血是最珍贵的,但竟然流在了从容体内,那就按最昂贵的来计算。明天我会让人送上一亿元现金到府上。这样没有辱没你们“高贵”的血统吧。”
“怎么在凌少眼中什么都可以用金钱来计算的吗?”一直站在门边没动的乔以函终于幽幽的出口,“包括从容也是有价格的?”
凌子墨并么有被她的这一句挑衅到,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每个人在别人眼中都有着不同的价值,从容在你们乔家的眼中或许一文不值,就像你们在她眼中也是如此。至于,她在我眼中价值几何,我想就没有义务告诉你们这些外人了。”
“好一句一文不值。凌少,我们乔家的财力或许不及你。但是还不至于穷到卖血,在乎你那一亿几千万的。我父亲的那一半血脉或许可以说不是从容的意志可以改变的,那我的呢?要体现骨气不是也应该宁死不用吗?”乔以函的声音并不高,却异常的冰冷。其实她的本意原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只是看不得母亲被人奚落。最初只想拉着母亲回去,不想她与父亲在外面争论不休,也不想与从容再纠缠不清。但是真看到孟秋桐被人嘲讽讥笑,看到从容这样被人护着,她的心又会莫名的不平,就像有个小人一直拽她,拽出她内心被自己压抑着的所有嫉妒、怨恨的劣根性。
凌子墨的脸铁青,而从容的则是始终的冷然,越来越冷。
“所以,这是我欠你的。你想我怎么还?”
乔以函莞尔一笑,那清冷的丹凤眼慢慢移向凌子墨,“凌少,你的的那一亿我受不起,但应该还受得起从容的一声‘谢谢’吧!”
从容双唇嗫嚅,就像轻轻的颤抖。
“当初以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你下跪,只为求你离开韩琦。难道她的救命之恩连一声谢谢都当不起吗?”孟秋桐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
“秋桐……”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凌子墨是冷冽的愤怒,乔盛华的是无奈的咆哮。
乔以函紧抿着嘴,无视他们的挑拨还是愤怒。只是定定的看着从容,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纹路变化。
“从容……”凌子墨蹙着眉头看着自己被挣脱的手,“我说过那是我逼她的,你没欠她任何东西。”
从容摆手,示意他不要管。眼睛却没有回避乔以函的注视,那上面甚至有一种看到故事结局的了然与解脱。
膝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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