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肖建业急道:“怎么,她老人家马上也回来吗?”他的脸起了薄薄的一层红晕。
吴国香道:“不是的,舅妈要我立即赶到瑞士去,那边的房产、证券过户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一些相关的文件要我本人签字。为此,瑞士银行派了专人等我。所以我不得不先去那边了。现在我已经在机场的头等舱候机室里正等着上飞机呢。”
肖建业见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忙道:“办正事要紧,咱们来日方长……”他一只手忸怩地搓着火红的电话线,千叮咛万嘱咐,说了不少的体己话,脸上窜动着火热的笑容。
如此的一来二往,眼看年关将至。吴国香的事情也都办得差不多了。估摸着肖建业的签证在春节后可以批下来。吴国香提议先各自回老家过除夕,她说自己这么多年没回家,总要与家人过个团圆年。舅妈也想先赶回去祭祖。他们反正是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乎朝朝暮暮。于是两下商定,等初六再到肖建业家会面。到时候就把结婚证领了,然后慢慢再谋婚礼仪式。美国那边倒不用他们费心,舅妈早已安排妥当,一切都按最豪华最高级的国际婚礼标准操办。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等准新郎的驾临。大事既已定下,肖建业也就心安了,其余的由得吴国香去操办。
休好了假,看看没什么可拾掇的。临行前,肖建业约风和见一面。
这些日子,风和一直躲着他。时间一长,就觉得与肖建业的恩恩怨怨渐渐地淡了。加上春节前后是销售服装的旺季,她经常出差,两个人因此也就很少碰面。风和还当他早去美国结婚了。现在肖建业突然打电话给她,倒把她吓了一跳,忍不住惊讶地问:“你在美国吗?”
肖建业说他还在这里,刚刚请好假,准备回家过年。过完年他可能直接去美国,不再返回厦门。风和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还没走啊?不是说九月就可以拿到签证了么?这都过去半年多了,怎么还在这里?”肖建业把前后经由大致地说了一遍。风和听罢,只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于是随口说道:“你的这位朋友真是神秘啊,每次来这里之前,都会出些状况,然后就来不了了。行踪飘忽,跟天马行空似的。你对她究竟了解多少?凭她一面之辞就这么相信她,小心给人骗了。”
“不可能,”肖建业仿佛被人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