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泼脏水?”她手指着肖建业,一下一下地点着:“你说,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搬弄是非?别人欺负我,我也认了,想不到连你也欺负我。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呜——”吴国香当真是越哭越悲切起来,“为了你,我放弃了美国荣华富贵的日子,离开疼我爱我的舅妈,万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跟你住这么简陋的房子。我怨过吗?为了你,吃苦受累我都忍了,身边一个亲人没有我也忍了。可是你不该听信别的女人的谗言,诬陷我。你也不想想看,我干吗骚扰她,我们马上就要去美国了,又不是长住这里,我犯得上吃谁的醋么。”吴国香一头说,一头哭,手指头虚虚抿抿腮帮子,用眼角不停地瞟肖建业,见肖建业半信半疑,脸色似也和缓许多。心里不禁又得意起来,脸上却还挂着霜,态度更加坚决地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倒不如回美国去,免得留在这里碍人手脚。”说时已经往客厅走去,“我这就给舅妈打电话,叫她派人来接我。”吴国香对肖建业的弱点可谓了若指掌,也深知他忌惮惧怕的是什么。
果然,轻轻一句话,竟令得肖建业大惊失色,态度立刻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只见他飞快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跟出去。吴国香听他走近了,便装模做样就要去拿电话,却给肖建业一手按住,说:“别为这么点小事去烦扰舅妈。我也是同事告诉我的,不管是不是你,以后别再疑来疑去就是了。咱们都到这份上了,除了忠心对你,我还能跟别的人吗。”肖建业说时,已伸出手去轻轻揽住了吴国香的腰,“放心吧,我就是你的亲人,一定会好好待你,好好照顾你的。等舅妈来了,还有很多事要咱们去做呢。”肖建业说着,把嘴也凑了上去,作势要亲,却给吴国香躲开了,道:“是谁跟你说我打电话骚扰的?”
肖建业低下头去,沉吟片刻后,把这些日子听到的随便说了些,却只字不提风和与她未婚夫要请他们吃饭的事。
吴国香发誓赌咒说自己绝没有打匿名电话骚扰任何人。肖建业原本就没打算追究,到此也就作罢了。
紧接着,吴国香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下午舅妈打电话来了,说他们已经到香港,明后天到深圳,在那里玩几天,就来厦门。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令肖建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