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巴结你尚且不及,谁还来管你用什么手段。苏婉听他说来说去,意思都像是男人就该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似的,不禁瞪起了眼睛,厉声叱道:“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贼心啊?我可警告你,你要玩女人,必须找个里外都比我强、比我优秀的。要像肖建业那样找个歪瓜烂枣,或是不如我的,我就当你是有意羞辱我,士可杀不可辱,到时候,我绝饶不了你。我可不是风和那样文气的女人,我会宰了你的。”苏婉说罢,揪着杜平胳膊上的肉,狠狠地拧下去。
“哎哟!”杜平龇牙咧嘴地叫起来,“你还真下得去手啊。”他不停地抚摩着自己的胳膊,说道:“你这人什么毛病啊,别人的事,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公平么?”
苏婉一点不心疼道,“我这是丑话说前头,先给你打打预防针。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哪一个不是见利忘义,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要叫我碰上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他。”苏婉喋喋不休,一路都在为风和抱不平。杜平深知苏婉是个生性豪爽的人,对她也是又爱又无奈,只有凭她去数落,自己不再随便发表看法。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杜平突然站住了,仰面望向蓝漆漆的苍穹,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看,这里面可能有诈,弄不好,老肖上这个女人的当了。”
苏婉正骂得起劲,突听得他这么说,也是一愣,随之便道:“那是他活该,一个男人不想奋斗,不想靠劳动致富,一心只想不劳而获。就受骗了,也是自作自受,自己做的自己受着。很公平么。”
杜平没再说话,而是默默地走进院子里去。
从餐馆回去之后,无论站着坐着躺着,吴国香都仿佛踩在云头上,轻飘恍惚得不着边际。脑子里反复地想着头一回露面,就让自己大出风头,还给肖建业争了脸添了光彩,别提多得意了。尤其是想到能与苏婉这班名牌大学毕业的白领女人平起平坐,且自己的外交手段不仅不比她们逊色,多少还高出一点去。这只要看那天餐桌上的表现,高下自然就分出来了。她在他这帮朋友中的主导地位是不容置疑的。就算是跟风和碰上了,她照样把持得住局面。吴国香重新掂量了自己在肖建业生活中的价值与分量,不免越想越陶醉,几天下来,一直高昂的情绪就像一艘兜满?